據說,北伯侯府的覆滅,與他有著直接關係。</P>
可事後呢?</P>
慘死的一品侯,通敵叛國、貪贓枉法,而他許山,繼續平步青雲、皇恩浩蕩。</P>
若是彆人來,他們這些人還能扯著安平侯的虎皮,在這作福作威。</P>
可對於他來講……</P>
安平侯一家老子,就是個笑話。</P>
至今禁足在家的他們,連紅袖招都被迫易主了。</P>
聽說,背後的主子,就是眼前這位爺。</P>
他不來,眾人還敢跟鄧子越等人起起哄。</P>
可他在這裡,現場無一人敢吱聲。</P>
更何況,人家帶了兩顆人頭的‘見麵禮’呢?</P>
‘啪嗒。’</P>
馬蹄停滯的一刹那,早已有錦衣衛上前牽馬。</P>
沒有繞過這些士兵的許山,大步流星的走了條最近的直線路。</P>
原本還擁擠在一起的眾士卒們,在這一刻,紛紛避讓出了一條人行道。</P>
途經路濤的頭顱時,稍作停頓的許山,不屑的瞥了一眼,隨即冷聲道:“嗎的,晦氣。”</P>
‘啪。’</P>
沒有跨過去,而是當眾踩爆的他,著著實實讓現場的士卒,近距離看到這一幕。</P>
“嘔……”</P>
有被噴濺在臉上的士卒,當即欲要嘔吐。</P>
可當許山,扭頭瞥了他一眼時,這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P>
就這樣,在眾人的矚目下,許山一步步的走到了前台。</P>
掃了一眼那僅剩的十來名王騰嫡係,許山側頭望向鄧子越道:“來之前,我怎麼交代的?”</P>
“回大人的話,所有內鬼王騰的嫡係,一個不留。”</P>
“在對待封魔族餘孽一事上,寧可枉殺一千,也絕不放走一個。”</P>
“那為什麼還要他們活著?”</P>
‘噗通。’</P>
當許山說完這些後,已有扛不住的校尉,當即跪在了他的麵前。</P>
“許,許大人,王騰的事,我們一概不知啊。”</P>
“是啊,許大人!”</P>
有人求饒,也有人佯裝有骨氣的嘶喊道:“許大人,我們不服。”</P>
“即便王參將,是巡防營的內鬼,我們也不知道啊。”</P>
“你,你不能,一杆子打死啊。”</P>
‘啪啪。’</P>
聽到這話,親自為他鼓掌的許山,冷聲道:“說的好!你叫什麼名字,在巡防營任何職?”</P>
“喬陽,校尉。”</P>
‘噌。’</P>
待其說完這話,許山隔空禦勁,當即拔出了錦衣衛的一把繡春刀。</P>
出鞘的刀刃,不偏不倚的刺入了眾士卒的眼前。</P>
隨後,掃向他們的許山,指向了喬陽道:“你們誰上台,把他的腦袋砍下來,他的校尉,就有誰接任!”</P>
‘噝噝。’</P>
聽到此話,彆說旁人了,就連裝大尾巴的喬陽,都忍不住倒吸一涼氣。</P>
“沒人嗎?”</P>
數息之後,許山質問道。</P>
待其說完這些後,眾士兵麵麵相覷一番,隨即有一名大漢,衝了出來。</P>
“俺來!”</P>
“俺早就看這個欺辱下屬、克扣軍餉的喬陽不順眼了。”</P>
“張二牛,你敢……”</P>
‘噌!’</P>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