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1 / 2)

重生傳說 周行文 3918 字 2011-03-12






<b></b></div> 那小子對突然變化的形勢目瞪口呆,被我一拳又打在下巴上,整個人向後仰去。現在單挑隻要是三歲以內差距老子便誰也不怕,我在他還沒倒下之前又在肚子上補了一腳,之前他打我的每一下我都要還給他。

被我一腳踹成蝦米狀的對方幾乎沒有什麼還手的力氣,就那麼任我一拳一腳打下去,周廣成他們幾個都不是什麼好人,打架扁人最在行不過,四個人打三個簡直太綽綽有餘了。這幾個人家世都比較硬,下手狠也有人給他們收場。那手下得我看著都覺得疼,倒是我眼前這個小子,被揍得最輕。

一拳又一拳的,我看打得差不多了,估計再繼續下去肯定得有麻煩,鬆開手站起直身子:“滾,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二中的,以後小心點,留口活氣讓大爺去逮你。”

周廣成他們也停了手,另外三個跑得賊快,一點也看不出來剛被人毒打過。

我們五個人用同樣藐視的目光看著被留下的這個“頭兒”,看著他爬起來,哆哆嗦嗦跑開,消失在我們的視野裡。我對這他跑的方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剛才送彆張小桐的那種鬱悶心情才略得緩解。

周廣成站到我身邊,遞了張紙巾過來:“擦擦吧,挺難看的。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二中的?”

我接過紙巾,把嘴角的血擦乾淨:“他們有一個穿了校服,不管其他人是不是,總能揪出來。”

說著把擦完的紙巾又遞給周廣成:“你怎麼跑這邊來了?”

周廣成接過沾滿血的紙巾,看了看,現被我疊成奇怪的形狀,表情詭異地笑了。

“我爸調到市裡了,剛搬家沒幾天。過幾天可能還是得回去上學。”

我心中一凜:“那個什麼什麼私立的學校?”

周廣成把紙巾丟了,點頭:“是啊,學費真不便宜,不過聽說可能挺有意思。”

我笑了:“那咱們是同學了,開學我也要過去報道。”

周廣成“啊”了一聲:“不是吧?你也去?”

我拍了他一把:“啊什麼啊?以後是同學了,多關照才是真的。”

周廣成對於再遇到我顯然非常高興,聽說我要跟他讀同一個學校就更高興了:“當然當然,能碰著你也真不容易,剛才怎麼回事?”

我朝周廣成身後看過去,對王鵠誌點點頭:“好久不見。”

周廣成被我這個動作提醒過來,趕緊回身介紹他的兩個兄弟。一個一臉精明的叫張毅,是檢察院院長的兒子,一個看起來有點像小姑娘很秀氣的叫金澤,朝鮮族,父親是市電信局管人事的總經理之一。

張毅我認識,金澤就不知道了,而且周廣成讀我的學校也和原來的曆史不符,看來現在這個世界正漸漸走向一個新的軌跡,成為真正的平行空間。

王鵠誌拍拍我肩膀:“行啊行文,沒想到這麼能打。”

我曬然一笑:“男人一輩子不打幾次架會抱憾終生呀。”

其他幾個打架成家常便飯的人紛紛點頭,這話聽起來受用極了,照我這個說法,他們全是“男人”。

此時這幫紈絝子弟們還處在一天到晚不知玩什麼好的迷茫階段,我的出現無疑是他們人生中一盞閃亮明燈,或者一縷陽光什麼的……總而言之,周廣成把我形容成吃喝玩樂的指路人,還說了大海航行靠舵手吃喝玩樂靠周行文之類的話,其他幾個人對周廣成玩的本事已經很推崇了,聽他這麼一說,紛紛把我引為知己。

這就是典型的酒肉朋友,我記得以前周廣成身邊永遠圍繞著一些這種人,大家來了又散,散了又來。從情感上來說,周廣成是一個很孤獨的人,儘管他換女朋友的度比我換襪子還頻,但這個人一直很孤獨。

我能理解一點,父母離異,家庭環境好卻沒有什麼親情,很多東西我經曆得比他還波折。而且有一個很優秀的父親,本身壓力也很大。

如果我沒算錯,現在他爸正在搞二婚,這個人為這個事很苦悶。他的環境,他現在的物質享受都是他父親帶來的,但從情感上他又不能接受這種事,所以帶著幾個朋友四處泄。全市所有的迪吧都認識他,飆車、抽大麻、燙煙疤、打群架都少不了他。

我也不知道現在他來讀我的學校是福是禍,不過老話有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也惟有對他的精彩表演拭目以待。

由於是初次和張毅他們見麵,加上也有幾年不見周廣成和王鵠誌,我做東請他們吃飯。這是最容易打入他們小圈子的方式。

席間,周廣成跟我提起他開著玩的那個飯店倒掉之後做的一些事,還真是五花八門。這人當年被我鼓動了一番之後真的跑到大連港去找人買水貨摩托車,居然搭上賣摩托的路子,跟著小賺了一筆。嘗到甜頭的周廣成仗著自己父親的麵子沒人管他,開始做這個,還拉了王鵠誌合夥。這兩人一年搞兩次,賺個幾十萬做零花。

王鵠誌還記得當年我給他們說起的那些奇聞趣事,席間一個勁地誇我說要不是當年給他們指了條明路現在也不能爽成這樣。惹得張毅和金澤頻頻殷勤地向我敬酒,打聽怎樣可以財。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們,總不能把所有的財路都交給他們吧?這幫人做事是沒有底線,一旦得勢後果將無法想象。

我一直覺得,人做什麼都要有個底線,交朋友如此,做人也如此。沒有底線的人往往會因為一些自己不覺得錯了的錯誤失敗,儘管我自己已經把做人底線壓得很低,這個底線也還是存在。

眼前這四個人,周廣成和王鵠誌還好,另外兩人看起來絕不像懂得底線為何物的人。

周廣成看出我有點心不在焉,馬上知機地勸這兩人多喝幾杯,順便把話題扯開:“最近這兩年忙什麼呢?聽說你現在是大作家了,寫東西?”

我搖搖頭:“小打小鬨的,寫點怎麼吃喝玩樂的東西。”

張金二人一臉滔滔江水狀:“你可彆客氣了,以前總覺得自己會玩,看你寫的那些才知道,我們算是啥也不懂。”

我裝憨:“都是看外國雜誌學的,自己真沒玩過什麼,一說就泄底。”

周廣成在旁邊捶了我一拳:“彆跟我們裝,現在回頭想起來,當年就能有那種見識,你也太牛逼了點。”王鵠誌也在旁邊幫腔:“是啊,說起來這兩年過得好還得感謝你。”

我聽這話又繞回來,不還是說到生財之道了麼?眼瞅著張毅和金澤都在兩眼冒光地看著我,旁邊周廣成一臉尷尬。這幾個人不過和我年紀相仿,最大的王鵠誌和金澤也不過16歲上下年紀,她們都是揮金如土的主,家裡絕對不窮。我這才明白,還真是花的越多的人越想多想賺錢,一點都沒錯。

看看眼前四個人,兩個一臉期待,王鵠誌臉上也頗有些神往的神色,我覺得再什麼也不說等於不給周廣成麵子了。想了一下,我問他們:“你們幾個平時誰玩遊戲?”

這幾個人倒都能理解我所說的“遊戲”就是電子遊戲,都紛紛點頭。周廣成見我肯說話了,也跟著點點頭,一臉熱切的期盼,就等我給他們指點江山激昂鈔票。

我清了清嗓子,說:“我覺得,你們現在做倒摩托不是長法。廣成,你說,你們家老爺子要是因為你的事被人絆一腳怎麼辦?鵠誌,你是不是也覺得總要找人扛著槍押車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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