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1 / 2)

重生傳說 周行文 4590 字 2011-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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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起出門的時候,魯薇交給我一個小盒子:“小送給你的。”

我接過來,沒拆:“行,替我謝謝她。”

魯薇注意到我把東西輕輕放下的小動作,笑笑問道:“用不用叫你那幾個朋友一起?”

我搖搖頭:“不用了,回頭我單獨請他們吧。你們跟他們也沒什麼共同話題,硬湊在一起吃飯也是不痛快。”

魯薇和張小桐都讚同我這種說法。

大家稀裡嘩啦地往魯薇早就包好的酒店趕,我和張小桐走在最後。上了車我問她:“其實徐軍他們那個事是你策劃周世昌執行的吧?我怎麼看周世昌也不像會用這種危險有陰險招數的人。”

張小桐正打算發動汽車,聽我這麼一問,停住了,笑嗬嗬轉過頭來:“你是說我陰險嗎?”

“沒有沒有,”我還沉浸在張小桐給我製造的意外驚喜中,所以臉上的笑容看起來也是誠意十足,“讓他們先去吧,咱們在這裡呆一會。”

張小桐看了一眼前麵已經漸漸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車尾燈,放鬆了身子靠在座椅上:“嗯。”

抓過她的手,我低頭放肆地聞了聞。

“累壞了吧?什麼時候到的?”

張小桐的皮膚是屬於敏感型的那種,被我鼻子裡呼出來的氣噴到的時候,我的絕世美人微微顫抖了一下。

“下午。”張小桐以仰躺的姿勢靜止在那裡,手任我捉著。“本來想給你打電話,忍住了。”

“如果是我肯定忍不住。”我輕輕撫mo她的手,一股細膩軟滑的感覺慢慢浮上心頭,“人家都說,女性在忍耐上要強於男性太多,我現在算是相信了。”

本來半閉著眼睛的張小桐睜開眼,把手機遞給我:“今天下午一直想打給你的,忍得我最後隻能關機。”

我笑笑:“驚喜是好的,不過也不用太過追求驚喜了,有你在,怎樣都是好的。”

張小桐非常可愛的嗯了一聲。

“讓我抱抱吧,”我坐直了身子,“他們都走遠了。”

張小桐低聲哼哼了一下,撲過來緊緊抱住我。

我聞著她的發香,心裡對自己說:兩個人,在一起,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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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張小桐比眾人晚了差不多10分鐘才到。當中除去說話擁抱時間外,我的絕世美人還送給我一個生日贈吻,所幸我們沒有把這個吻延長到法國,隻邊境走了一圈就算完結。

等著我們的眾人臉上都有一種奇奇怪怪的表情,張小桐拉著我的手走在前麵,臉紅紅的,一直到坐下來也不肯正視諸人八卦的眼神。

我連皮比較厚,坐下後先伸脖子四處看:“點菜了嗎?”

“點完了。”蔡青說,“就等你們來了。”

“喲,耽誤了大家吃飯的大事,先謝罪一杯。”

我站起來,端起杯倒滿酒,舉杯向在座的這些朋友/同事/下屬們致意:“真的非常感謝大家,我總覺得人一輩子能碰上一兩個像你們這麼好的人就算幸運了,哪想到自己碰上這麼多……不廢話了,我乾一個。”

聽我這麼一說,大家都站起來了,一時間碰杯聲不絕於耳。

張小桐在旁邊也不攔我,等我把酒喝光才輕輕貼在耳邊問我:“沒問題嗎?”

我笑笑:“沒問題,一杯還行。”

不多時,開始上菜了,我忍著胃裡的火燒火燎猛吃了點東西,空腹喝酒的難過才慢慢恢複過來。對於飯局和喝酒,我的表現一向很差,所有細節都被身邊的張小桐看在眼裡,還輕輕捏了我一下。

“還硬撐,小心身體。”

我低頭用筷子擋著嘴說:“放心,有分寸。”

我對吃飯這種事向來是重神不重形的,也就是說,我比較喜歡跟很多人一起吃飯,但絕不在乎吃的是什麼。街頭毛邊拉茬方便筷子加3塊錢一碗的拉麵和眼前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對我來說都差不多。桌子上沒有外人,也不是談生意,大家喝酒自由吃東西也自由,特彆符合我的自由主義精神。

吃到一半,蔡青想起個事,跟劉明耀換了一下位置,放下筷子低頭問我:“最近香港有個有趣的人,你有沒有興趣?”

我剛擦完嘴,正在心滿意足哼小曲,聽見蔡青這麼說,頓時覺得自己眼睛裡閃過一道光:“姐姐您說實話,以前沒畢業的時候是不是想去獵頭公司工作來著?”

蔡青嫵媚地一笑:“人才什麼時候都是必要的對不對?”

“嗯嗯,那是那是。”我哼哼哈兮地點頭,追問道,“蔡姐這次又找到了什麼人呢?一個薑博士,已經夠重寫一個行業的曆史了……您打算讓曆史的齒輪在您這裡卡幾次呀?”

喝了點酒的蔡青咯咯咯地笑了:“我哪能啊?轉動曆史的不還都是你嗎?”

“我不行,還不是靠你們麼……”遇到這種事就得擺手推托顯示自己的清白,順便轉移話題,“蔡姐彆賣關子了,這個人是誰?”

說到人才,蔡青就來了精神:“這個人我是在香港挖角的時候認識的,是個作家。”

“哦……”

我對作家,尤其是香港作家,還真沒什麼好的印象。一向覺得台灣作家譬如劉墉之流隻能算是賣一些似是而非道理的小文人,而香港作家又仿佛是介於華僑文學和本土文學之間的浮牆草。聽蔡青說她所知道的人才是個香港作家,心中略有一點失望。

“彆這麼沒精神呀,”蔡青用筷子敲敲碗,對我說,“這個人不是香港人,是逃到香港的。”

“逃到香港的?”我樂了,“難不成是李祿(注1)他們一起的同窗?”

“哪能啊,李祿現在還在加拿大讀書呢。”蔡青說起那個眼鏡男一臉的不屑,“再說李祿那兩下子還能跟這個人比了?這個人可是從北朝鮮逃到香港的……”

“啊啊啊……”我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一號人,後來還很出名來著,“是不是姓馬?”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就是馬伯庸(注2),以前是北朝鮮寫社論的,後來受迫害跑到香港,現在靠寫點小稿子賺錢。經常寫鬼故事給倪震的靈異雜誌。”

我皺了下眉頭:“倪匡的兒子?”

“是他,他的鬼故事雜誌還是你介紹我看的呢。”蔡青用一種喝了酒之後特有的水汪汪眼神兒看著我,“倪匡這個兒子最厲害,他培養了很多對他很忠心的資源和關係。但是這位從被朝鮮流亡過來的老馬好像不是很喜歡他……”

“哦?為什麼?”我在某種程度上對老馬的了解還算多一點,畢竟這個人在網絡時代很有名,“因為他不喜歡倪震那種老派的做事風格嗎?”

蔡青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怎麼總是能一下說到要害?這個馬伯庸非常擅長製造輿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你要不要見見他?”

“見,見,一定要見!”我聽說見馬伯庸,立刻來了精神,這個人的《從〈機器貓〉看階級鬥爭本質》我看過,的確是很有趣的社論,而且此人文風變化極多,擅長製造假新聞和真中有三分假的謠言,2002年的時候經常看見很多大網站盲目轉載他寫的假新聞,可以算得上是網絡上製造輿論的強者了。其人所參與創辦的專業笑話網站第五國際也曾讓我很是敬仰了一陣子。能在1996年就提前見到他,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張小桐笑眯眯在旁邊插話:“這個人給我用吧,鳳凰衛視需要一個這樣的人。”

我一聽也確實是這個道理,鳳凰現在還在虧損,儘管張小桐和默多克都不差這個錢,搞一點波瀾的努力還是必要的。但臉上表現出來的表情和心中的認同完全不是一回事。

“……嗚嗚,能不能先給我用幾天?”

張小桐大方地道:“你先用,用完了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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