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1 / 2)

重生傳說 周行文 4265 字 2011-03-12






<b></b></div> 其實這個世界上的事兒總是這樣,不管什麼都會出現兩種相反的聲音來,《泰坦尼克》開映之前已經有人把這部電影跟《冰海沉船》相比,並得出結論說這部電影不太可能成功。

最大的反對聲音大概是對愛情戲的反對,當然,這種聲音在影片上映一個星期之後基本上可以忽視了。如果說世界電影史上能有什麼電影在票房能被稱之為“奇跡”的話,《侏羅紀公園》算一個,《泰坦尼克》算一個,後一個最終能超越前作,也正是因為有這段爛俗的愛情戲。

《泰坦尼克》比我預計的要早完成了差不多半年,原本應該在11月東京電影節放映這部電影,現在隻能簡單在香港電影節上放了一次。這一放媒體震動,全世界鋪天蓋地都是關於《泰坦尼克》的報道,鳳凰衛視近水樓台,搶了很多比較熱門的東西走,收視率居然也有小幅提高。

1997年正是中國電影大片引進的高潮時期,在這之前中國電影市場經過無數種方式來測試,最後得出結論是需要進口大片的刺激。於是從1995年《亡命天涯》開始,進口大片一部一部引進,國內電影不斷萎縮,一直到1999年2000年為止,中國電影票房萎縮到繁體,之後才開始慢慢回升。這當中的一些曲折是非我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評論不出來是非。當然一旦說到文化市場的問題,無非也就是兩個矛盾,一個是群眾手裡有沒有錢,另外一個是國內電影設施不夠好。90年代中期為了配合城市改造計劃,很多城市裡原本算作公共設施的影院因此而消失,一時半會又不能重建。這種事在很多城市重複發生,大家見怪不怪,票房低也就容易理解了。

如果按照內地票房收益標準來看,《泰坦尼克》大概是一個很難超越的高峰了——至少在全民生活水平沒有大幅度提升之前,一部電影在內地3.7億人民幣的票房是沒什麼可能超越的。

《泰坦尼克》上映兩周之後,詹姆斯·卡麥隆開始有點後悔了。

2000萬的導演費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個非常足夠提升身價的標準了,但看著不斷往上翻的票房數字,這個剛剛跟琳達·漢密爾頓攪在一起打算結婚的老男人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沒有彆的意思。”詹姆斯·卡麥隆在電話裡說,“我希望在下一次合作的時候能拿到票房分紅,其他一切好說。”

“沒問題。”我說,“這一次既然合同已經這樣了,我們再支付您兩千萬的額外獎勵吧。”

天知道下一次拍的東西還能不能讓人驚奇了,《泰坦尼克》的成功是不可複製的,分紅就分紅。

這倒是出於他的意外,卡麥隆略有一點遲疑:“這樣跟合同不符吧?”

“這是肯定您的價值。”我給他一頂高帽子,“其實我覺得有更好的題材可以給您發揮,如果您有興趣,10月份請來中國,我們詳細談。”

“10月份?”詹姆斯·卡麥隆疑惑,“5個月之後?”

“沒錯,我要渡假,為期5個月。”

“很像喬治·盧卡斯的風格。

“不一樣。他當時窮的掉渣,我現在窮得隻剩錢。”

“哈哈,那麼祝你假期愉快。”

“祝您有情人終成眷屬。”

****

5月1日,廣大勞動人民的節日。邵科他們從日本回來了,全日本巡回演唱會非常成功,現在這些人隨便叫一個都是有著幾十萬Fans的強者了。他們一回國就受到了國內媒體的熱烈追捧。畢竟在韓國流行組合和日本流行組合大肆入侵國內市場的同時,有這麼一批人能反攻日本,在媒體看來還是很有報道的價值。

因為這個,我不得不等到2號才見到他們。就算這樣也還是有隨行的工作人員在那裡擋駕,否則一點私人時間都沒有。

我忽然想起張楚那首《孤獨的人是可恥的》,不知道成名之後的他在麵對媒體的時候會不會想其實孤獨的人也不算可恥呢?

邵科作為一群人當中領頭的,現在打扮得最樸素,除了頭發依然是很醒目的長發之外,平時身上的打扮一點也看不出是成名樂隊的貝斯手,其他幾個人也都差不多。

這幾個人打打鬨鬨走進來的時候,我正在搖頭晃腦聽陳美的小提琴。高康進來就嘲笑我:“沒品,聽這個。”

我正把雙腳搭在桌子上一晃一晃,抬頭白了他一眼:“有錢難買我樂意——你們這些可笑的搖滾明星,還嘲笑我?”

我把“明星”倆字加重讀出來,高康翻翻眼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從本質上來說,他們現在跟陳美沒什麼區彆,不過一個扮相一個賣唱的小區彆而已。電子小提琴早就不是什麼新鮮玩意,搖滾也不是新鮮玩意,大家誰也不用看不起誰。

我招呼他們坐下,邵科現在已經不抽煙了,低頭自顧給自己斟茶,問我:“現在怎麼樣了?聽說拍了部電影,賣的好嗎?”

我笑笑:“你們在日本沒看首映麼?”

“看了。”王易插話道,“那個女的真老。”

“女人濃妝沒有幾個好看的。”我扔給他一個披頭士限定版的ZIPPO,“賣的還行,差不多也就是今年票房冠軍了吧。”

“國內?”

我淡淡一笑:“世界。”

“哇操,你牛逼。”高康伸大拇指,“能有多少錢?”

“不好說。”我低頭看表,“大概也就是十幾億美元吧。哎?張琛怎麼還不到?”

“張琛最近挺忙。”邵科聽到我說十幾億美元的時候一點也沒顯出驚奇,“好像在學校家裡兩地兒跑,這個學真不是人上的。”

我們正說著,門口傳來慢條斯理的敲門聲。有門鈴不用喜歡慢悠悠敲門,這自然是張琛的特點,邵科站起來去開門。

這所房子是我在太陽花園裡留下的,本來打算送給鐘睿,畢竟目前把電器連鎖搞得有聲有色有他不少功勞,不過在送給他之前我先借用幾天——在我出去度假之前,好歹還是要跟朋友們聚聚的,這套越層正好拿來試用兩天。

張琛到了沒多久,劉仲和周廣成也到了,這兩人現在看起來西裝革履很像社會精英。一問之下才知道,周廣成現在開始掛名在他爸的單位有工齡了——十幾歲就開始有工齡,這種事兒實在太混蛋了,真是社會主義的高級表現之一。

周廣成以前也見過邵科他們,不過那時候匆匆一麵,沒什麼感想,現在這幫人出名了,大家再見麵感覺自然不太一樣。周廣成偶爾也看新聞,知道這幾個看起來歪瓜劣棗的人其實是不小的明星,當下就點頭哈腰抱拳地恭維了一番。大家有說有笑,氣氛倒也融洽。

再過沒多久,楊遠哲和葛金秋趕到了,現在二人平時出門必手持兩台以上的手掌遊戲機——進門的時候都是一個人敲門,另外一個人在後麵打遊戲。大家看見兩人這樣,都不禁莞爾。

最後一個到的是郭振,這個人現在忙得很,用那句老話說就是真正的“一秒鐘幾十萬上下”,現在也有專門的保鏢跟著了,不過那種內斂的態度依然沒變,進來之後一個一個跟這些朋友們打招呼,態度誠懇而謙虛,看起來很似一個成功的企業家。

我看著郭振笑:“早熟真他媽不是什麼好事。”

郭振沒所謂地回了我一句:“晚熟更不是什麼好事。”

大家都笑了。

人差不多到齊了,樓上的張小桐伸出半個身子朝我們招手:“大家上來吃飯吧。”

我帶頭站起來:“大家去嘗嘗我姐的手藝吧,聽說這人在美國修煉了一段時間,小有所成。”

郭振跟我並肩往前走:“學成以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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