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辛騫一個勁兒罵她是母狗,還有很多很多更難以入耳的話。

溫淺不敢看,光聽著聲音她的頭皮就炸裂了。

辛騫有虐待床伴的癖好,空氣裡激蕩的聲音極其讓人不適。

待辛騫徹底完事,白月柳如同破布一樣摔在地上,腿上全是血。

溫淺早已經冷汗濕透了全身,小臉慘白的沒有一丁點兒血色,身體因為恐懼顫抖的像個篩子。

她看到,看到白月柳流著眼淚,對她笑了下,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溫淺還來不及想那一笑代表什麼,辛騫就大喇喇走到了她麵前。

辛騫身上不著寸縷,胸前脖子上一道道血紅的抓痕,一隻眼睛興奮的猩紅,另一隻眼睛一動不動,讓他看上去就像個變態的魔鬼。

他彎腰,陰森森地笑。

每一縷笑聲都刺激的溫淺頭皮炸裂,身體也抖的更加厲害。

溫淺腦袋裡轟隆隆的,她甚至聽不見自己的哭聲。

隻感覺到恐懼,無止境的恐懼。

倏地,她的頭皮劇烈一痛,身體本能地站了起來。

辛騫抓著她的頭發,一張臉扭曲到猙獰,獰笑著。

“溫淺啊溫淺,你終於落到我手上了吧,你以為你能在盛雁回羽翼下躲一輩子?那姓蘇的小賤人一回來,你還不是被拋棄了,怎麼樣,被心愛的人拋棄,是不是特彆痛苦?”

溫淺顫抖著,嘴唇哆哆嗦嗦說出軟弱的話來。

“辛騫,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三年前是我的錯,我不該,不該……”

不該紮瞎他的眼睛,其實她一直都在愧疚。

那把刀可以紮在他後背,紮他胳膊紮他腿,她怎麼就紮在他眼睛上?

可是當時她太慌亂了,也太害怕,閉著眼睛就刺了過去。

剛巧辛騫騎在盛雁回身上打,他一回頭,刀尖就刺進了辛騫的眼睛。

當時那個畫麵,成了溫淺的噩夢,這三年她無數次從那血淋淋的夢中驚醒過來。

溫淺哭著說不出話,往事浮現眼前,她臉白的幾乎成了透明的。

辛騫猩紅的眼睛蒙上一層薄霧,表情卻越發猙獰陰狠。

他的臉幾乎貼到溫淺臉上去,發了狠的氣息一口口噴灑在溫淺臉上。

“不該把我眼睛紮瞎是嗎,溫淺,老子這輩子沒跟彆人搶過什麼,第一次跟盛雁回搶女人,就付出了這麼大代價,你猜猜我有多恨你?”

“我日日夜夜都恨不得親手掐死你!”

‘掐死你’三個字似咬碎了一般狠戾。

溫淺瘋狂搖頭,泣不成聲。

她不想死,她不想讓她的寶寶還沒看到這個世界就跟她一起死。

下一瞬,溫淺被狠狠甩到大床上,在床上彈了兩下。

辛騫撲上去按住她的肩膀,頓時將她白嫩細膩的肌膚上掐出一片紅。

他按著她,居高臨下欣賞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

溫淺掙紮,雙腿也被壓住,她就像一隻垂死掙紮的螃蟹,用力揮動著爪子,卻怎麼都逃不開桎梏。

“溫淺,掐死你,太便宜你了,我先享用你的身體,再讓他們一個個輪著享用,你不是清高嗎,等下你就眼睜睜看著你這具清高的身體是怎麼一下一下被玷汙的。”

辛騫低頭去吻溫淺的嘴唇。

溫淺一扭頭,辛騫的嘴落在了她側臉下頜上。

“辛騫,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吧……”

溫淺一聲聲破碎,心也跟著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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