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走了幾日,怎見你有些疲憊?”
拓跋野淡淡抿了一口桂花酒,跟他身上自帶的冷梅香氣交疊起來,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香來。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裴樂瑤身上,不曾移開:“三日。”
裴樂瑤驀的抬頭:“什麼,三日,你怎麼走的,這麼快?”
拓跋野道:“日夜奔襲,不閉眼,用最快的馬,就能趕到。”
裴樂瑤將螃蟹剝好放在他的盤子裡,拓跋野順勢拿起一張帕子替她輕輕擦拭手掌:
“要是慢了,中秋後你就回去了,孤就見不到你了。”
裴樂瑤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自己都未察覺自己眼神變得嬌嗔:“趕著來做什麼,又沒什麼好消息對你講。”
拓跋野:“來跟你一起過大周的中秋節,吃蟹飲桂花酒,賞月看花燈。”
他轉過身子看了看滿庭院的花燈:“方才你站在攤位前說的那些話,孤都聽見了。”
裴樂瑤的手從他手裡一縮,身子連忙站了起來想要逃走,跟隻小兔子似的。
拓跋野似一道黑影從她背後罩了過來,雙臂從後穿過她的細腰,將人抵在自己懷裡,下巴在她頭上輕輕摩挲:
“你喜歡孤,孤都聽見了。”
裴樂瑤羞恥起來,有些生氣:“拓跋野,你竟敢偷聽我講話!堂堂大單於,竟不知非禮勿聽嗎?”
拓跋野摟著她:“匈奴文化裡沒有這一條。”
“胡攪蠻纏。”
“嗯,孤是這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