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伯承同乘一輛車,千載難逢,他正好有事相求。
他客氣又諂媚,「和少帥同行是我的榮幸,有勞。」
三人坐上車。
楚伯承和薑止都坐在後座。
李則聞能擠上去,但他不敢,訕訕拉開副駕車門。
腳踏進去的一瞬,他被腳邊的滑膩,刮了一下。
他下意識低頭,視線闖入灰白色。
那是一件女人穿的蕾絲緞麵吊帶衫。
肩帶很細,靠近領子的位置,有可疑的白濁。
薑止也看到了。
她臉色騰的一下紅了。
腦海裡,不由自主閃過淫靡的畫麵。
昨日車裡,她的灰白色吊帶衫衣擺,被楚伯承掀到脖頸下。
臉頰邊,是他粗壯有力的腿,肌肉時鼓時落。
薑止的胸口,被他堅硬的褲子,磨得發紅,頭頂是他粗重性感的喘息聲。
吊帶衫,就是那個時候被弄臟的。
原以為她的衣服早就被扔了,怎麼在車裡。
還被人看到了。
薑止脖子泛著粉紅,偏頭看了楚伯承一眼。
楚伯承一臉平淡。
他長臂一伸,那吊帶衫就被他拿到手裡。
一陣風帶過,吊帶衫上還殘留著薑止身上的暖香,亦有楚伯承雄渾的男性氣息。
狹窄車廂一陣詭異的寂靜。
司機目不斜視。
李則聞縮著身體,方才吊帶衫掉落的位置,他甚至都不敢踩上去,一副我什麼都沒看見的呆滯模樣。
薑止臉熱的能蒸饅頭。
唯有楚伯承,一貫的清冷漠然。
他修長指尖勾著吊帶衫,隨手扔到一邊,淡聲吩咐,「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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