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倒算個好前途,隻可惜那個李則聞…
唉!
薑止回了房間。
她洗了澡,給臉塗了藥,躺在床上沒睡意。
這兩日發生的事情太多,尤其是她和楚伯承之間,她心煩意亂。
睡不著,薑止乾脆撚亮了台燈,倚在床頭看書。
直到深夜。
她臥室門沒鎖,楚伯承輕而易舉推開門。
薑止手裡拿著一本《神農本草經》,屈膝,正低頭看著。
屋裡暖和,她穿得清涼。
米白長袖睡裙的裙擺,從她膝蓋滑落,擦過臀部,正好露出靠近腿心處的紅痕。
那是楚伯承嘬吸出來的。
她皮膚嫩,沒太用力就烙上痕。
楚伯承口乾舌燥,聲音沙沙地喑啞,「還沒睡?」
專注看書的薑止,下意識抬頭。
第一眼見到楚伯承,她以為是做夢。
用力掐了自己一下,薑止才意識到,是真的。
快淩晨一點,楚伯承竟然來她房間了。
薑止呼吸急促,赤腳下床,反鎖了門,「阿哥,你怎麼來了?」
她很緊張。
因為動作大,裙子領口又寬鬆。
楚伯承高大,逼近一米九。
他不經意低頭,就能看到她胸口處顫抖的兩團,像有彈性的布丁。
那裡不管是觸感,還是觀感,都讓人慾罷不能。
他呼吸微熱,移開視線,「沒人看見,我來看你,塗藥了嗎?」
薑止摸了摸臉,「已經不腫了。」
「我說的不是臉。」楚伯承眸色深了幾分。
薑止微頓,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至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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