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書房歸於一片寂靜。
楚伯承靠在椅子上,眼皮懶散掀著,「人都走了,能好好回答先生的考題嗎?」
在他麵前,薑止覺得自己像被剝光了,什麼秘密都瞞不住他。
他…似乎什麼都知道。
但他卻沒有任何表態。
薑止實在摸不清他的態度,乾脆順其自然。
她沉默了一會兒,把方才先生的考題,流利答了一遍。
沒有錯誤,亦沒有磕絆。
楚伯承評價,「長腦子了。」
這叫什麼話。
薑止唇角抽搐兩下。
「你小時候笨。」楚伯承一本正經逗她,「地上有羊屎,你以為是糖豆,撿起來就吃。」
薑止臉紅了,被氣得。
被他打了好幾個手板就算了,他還揭她老底。
喘了兩口氣,薑止眼裡閃過一抹光。
「別說我小時候的事了。」她慢慢低下頭,靦腆害羞,「阿哥,我還要考一些簡單的洋文,你懂洋文嗎?」
楚伯承忙了一下午,頭有些脹,他捏著眉心,「不懂,去問先生。」
「You are a dog.」薑止口音不標準。
楚伯承抬眸看她。
她道:「這句話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回去查查。」
「嗯。」楚伯承低頭喝茶,「你有長進是好的。」
薑止憋笑,「阿哥,那我先回去了。」
「不急,我有東西給你。」楚伯承拉開抽屜。
薑止好奇探頭,「什麼?」
「給你備的禮物,你考上,就是你的。」楚伯承手塞在抽屜裡,沒把東西拿出來,「你過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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