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伯承再見麵時,是在考完試第二天的清晨。
薑止正要去給楚家祖母請安。
路過梅園。
鋪滿地麵的雪,和層疊的白梅,模糊成一片單調的色澤。
唯有楚伯承,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薑止想忽視他,都忽視不了。
他穿著白襯衫,黑西褲,同色馬甲。
腰臀比例完美,肌肉不誇張,將西裝撐得很足,恰到好處的精壯。
男性魅力十足,深沉成熟,有禁慾感。
薑止卻很清楚,這是表象。
楚伯承也有男人的劣根性,喜歡解鎖各種姿勢。
也會說令人臉紅心跳的騷話。
他去了廖城半月有餘,會不會跟沈家小姐,也這樣呢?
薑止眼眶發澀,不敢繼續想下去。
她轉頭就走。
楚伯承叫住她,「薑止。」
薑止裝瞎後,又裝聾。
她腳步不停。
楚伯承蹙眉,「站住!」
薑止沒回頭,「有什麼事嗎?」
她一眼都不再看他。
不是不願意看。
是怕看到,壓抑不住心裡的悸動。
楚伯承上前,裹了裹她的風氅,「考得怎麼樣?」
「還好。」他離得有些近,薑止眼神慌亂,推開他的手,匆匆離開。
到了楚家祖母的住處,薑止本以為能鬆口氣。
誰知道,楚伯承也跟來了。
他麵色如常,跟楚老太太說話,「祖母腿好些了嗎?」
楚老太太倚在榻上,薑止正給她按腿。
她拍了拍薑止的手,「勞你掛念,多虧薑止這孩子手巧,有她常來伺候我,我腿鬆快多了。」
薑止純良害羞的笑。
中途,薑止去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