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差不多都走光了,可路上依舊人來人往,瞧著有人好奇往這邊看,薑止趕緊用大衣遮住臉,鑽上了車。
車廂裡都是楚伯承身上的清苦濃醇。
他抽了煙,淡淡的菸草味。
風掀起他額角的發,他一半身體陷在昏暗中,解開的扣子下露出大片胸膛,泛著紅,危險迷人。
薑止咬了咬唇,「想去買件衣服。」
她其實是想去買墮胎藥,可昨晚楚伯承剛送來的藥。
如果再買,會讓楚伯承生疑。
「這麼晚,買衣服?」楚伯承隨手抽掉領帶,扔在一旁。
「嗯。」
楚伯承眉心微擰,沉默半晌,他伸手,突然把她抱到他腿上。
她軟嫩的小臉落在他寬厚的掌心中,被迫同他四目相對。
薑止有些慌,「阿哥。」
「你是不是有事瞞我?」楚伯承一雙沉黑的眼盯著她,如萬丈深淵,深不見底。
薑止指腹攥得發白,唇瓣抖了一下,「沒有。」
「方才在洗手間附近,你見到我就跑。」楚伯承眉間溢出躁意。
薑止不肯承認,「沒有,我隻是想到有東西落在洗手間,回去拿。」
楚伯承明顯不信。
微挑的鳳眸微微眯起,極重的壓迫感。
薑止緊張的小動作,在他麵前無所遁形。
快要扛不住的時候,楚伯承聲音嘶啞的開口,「因為昨晚的事,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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