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止腦子轟的一聲,下意識覺得楚伯承的話題,在往她身上引。
她脊背瞬間僵直,一股涼氣鑽入血液,緊張的呼吸都靜止了。
「您問她。」楚伯承像是沒看到薑止的反應,隨手扔出一張牌,仍是那副淡淡的模樣。
楚老太太看向沈玥,「小玥,伯承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做了什麼?」
沈玥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她目光在薑止身上停留了半秒。
薑止麵上不動聲色,實則手心已經滿是冷汗。
半晌,沈玥漲紅著臉開口,「之前我懷疑伯承跟外麵一個女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我一時生氣,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外麵的女人...
薑止指尖僵硬。
楚老太太是向著楚伯承的,她趁機道:「你作為正妻,要大度,外麵的女人始終是外麵的女人,威脅不到你的地位,你何苦因為這種事和伯承鬨脾氣。」
「伯承也是。」瞧沈玥沒反駁,楚老太太又訓誡楚伯承,「家和萬事興,你要多和小玥溝通,畢竟你們以後要結婚,是要過一輩子的。現在就鬨成這樣,太不像話了。」
楚伯承點了根煙,「祖母說的是,隻要沒人故意挑釁生事,一切都會相安無事。」
猩紅的火光忽明忽滅。
絲縷煙霧飄香天花板,將他幽邃濃黑的眼,淹沒在一片濃白中,入骨的寒意。
沈玥像是不甘心,可迫於來自楚老太太和楚伯承的雙重壓力,她妥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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