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吳沛珊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她嘴巴被臟兮兮的布堵著,渾身散發著排泄物的騷臭。
胡副官說,他們綁架吳沛珊的時候,吳沛珊太能折騰。
為了讓吳沛珊安靜,他的手下,朝著吳沛珊開了一槍。
當然,並沒有打到,隻是擦破了吳沛珊的耳朵。
吳沛珊嚇破膽子,尿在車上,才渾身的臭味。
宋羨嫌棄甩了甩自己打疼的手,拿開堵住她嘴巴的布。
吳沛珊喘了幾口氣,嘴裡不斷咒罵,「宋羨,你敢綁我,吳家不會放過你,你不得好死...」
「你仗著吳家,作惡多端,什麼害人的下作手段都用得出來。」宋羨冷笑,「但是吳家倒了,我看你還囂張什麼,你欠姑奶奶的,今天姑奶奶我就讓你還回來。」
宋羨招了招手,兩個壯漢走到吳沛珊身邊。
吳沛珊大驚失色,「你要乾什麼?」
「吳沛珊,你難道忘了,你對我做過什麼嗎?」宋羨坐在她不遠處,冷冷逼視。
「不...」吳沛珊徹底慌了,「你不可以讓他們碰我,我是傅臨州的妻子。你找男人玷汙我,他不會放過你。」
聽到『傅臨州』這三個字,宋羨臉色沉了沉,「冤有頭債有主,我找你算帳,他之後如何,我管不著。但是吳沛珊,今天我不會讓你安然離開。」
點了個煙,宋羨閒適吸著,「不過你放心,雖然我很想以牙還牙,但找一群男人,奸汙一個女人,這種齷齪的手段,我不屑用。」
話落,兩個壯漢解開吳沛珊手上的繩子,強行將她一隻胳膊,按在一台充滿鐵鏽的廢棄機械上。
吳沛珊尖叫,「你要乾什麼?」
宋羨沒說話,慢慢吸著煙。
沉默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吳沛珊來說,都是煎熬。
吳沛珊試圖掙紮逃跑,然而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能敵過幾個男人。
她崩潰求饒,「宋羨,我給你跪下磕頭認錯,我再也不敢了。更何況...我派去的那些人失手了,你不是沒事嗎?你放了我...」
宋羨扔了煙,細高跟踩在上麵,狠狠碾了下,她起身,「你做壞事沒得逞,是你自己的事,而不是我可以原諒你的理由。」
她伸手,旁邊一個人,遞給了她一把鋒利的斧頭。
宋羨掂了掂,「我要你一隻手,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不,不。」吳沛珊歇斯底裡大喊,「放開我,別碰我,我不要,宋羨你敢下手,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宋羨手起斧落。
伴隨著一身悽厲的尖叫聲,鋼鐵之間碰撞的悶響,直擊天靈蓋。
下一秒,斧頭的鋒刃,落在吳沛珊左手邊,隻差半個骨節的距離。
吳沛珊的手,還完好無損地接在胳膊上,她卻不堪驚嚇,直接暈了過去。
宋羨隨手放下斧頭,冷笑了聲,「這點膽子還敢害人,孬種。」
「老板,接下來怎麼辦?」宋羨旁邊的保鏢問道。
「先關著她吧。」
撣了撣衣裙的褶皺,宋羨踏著細高跟,優雅離開。
胡副官在外麵等候多時,「宋小姐,處理完了嗎?」
「差不多了,勞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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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羨大方地給胡副官塞了不少錢。
有外快掙,胡副官沒拒絕,笑嗬嗬接受了,他塞好錢,說道:「有一件事,少帥想讓我問問宋小姐的意思。」
「你說。」
「宋小姐您不顧個人安危,為陳參謀出庭作證,維護了洛川城的安定,功不可沒...」
宋羨笑著打斷,「胡副官,別恭維我了,我喜歡有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