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到候樾希失控的尖叫聲,他才不耐煩道:「又怎麼了?」
楚伯承帶著候樾希下樓,「督軍,我帶樾希去趟醫院,她可能是吃什麼過敏了。」
說完,楚伯承睨了眼薑止。
薑止沒什麼反應,低頭切著牛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但楚伯承知道,候樾希突然這樣,肯定跟薑止有關。
他沒戳穿,帶候樾希趕往醫院。
車裡,充斥著候樾希難耐的叫聲。
叫得楚伯承頭疼,有那麼一瞬間,他很想把她直接從車裡丟下去。
但是他不能這麼做。
非但不能這麼做,楚伯承還要耐著性子安撫。
他捏著眉心,吩咐胡副官快點兒開車。
胡副官也煩的不行,油門一踩,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到了醫院,醫生查不出什麼病因,隻說可能是過敏導致的,讓候樾希暫時忍一忍。
因為難受,候樾希失了分寸,大喊大叫,儼然像個瘋婦。
醫院找病房安置了候樾希。
候樾希哭得撕心裂肺。
楚伯承吩咐胡副官照顧好候樾希,開車回了督軍府。
這時,席麵已經散了。
楚伯承問傭人,薑止在哪。
傭人道:「表小姐和姑爺正在後院花園散步。」
楚伯承眉心添上幾分煩躁,言語淩厲,「督軍府哪來的姑爺?」
傭人嚇得縮了縮脖子,「我是說,表小姐和喬先生,正在後花園散步。」
楚伯承壓著脾氣,去了後花園。
彼時,薑止正在跟喬寅聊天。
喬寅笑道:「你在候樾希身上動手腳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薑止手裡撚著一朵黃色的小花,閒情撥弄著。
喬寅說:「沒看出來,是猜的,畢竟我之前也在你身上吃過這種虧。」
「確實,之前我去飯店捉奸,正好碰上酒醉的你,你那時孟浪,我也用這種法子報復過你。不過用在候樾希身上的藥,比用在你身上的還要厲害。」薑止笑著跟他攀談。
她笑的如一朵嬌花,楚伯承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他冷臉走到薑止麵前。
薑止愣了愣,重新揚起微笑,「阿哥不去陪嫂嫂,來後花園做什麼?」
「薑止,解藥。」楚伯承言簡意賅。
薑止笑意不減,「什麼解藥?」
楚伯承深吸一口氣,「薑止,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沉默片刻,薑止道:「可以給你解藥,不過我有條件。」
楚伯承氣到發笑,「你說。」
「我要出去住。」
「不可能!」
沒有半分猶豫,楚伯承直接拒絕了。
薑止唔了聲,「那就叫候小姐忍著些吧,過幾天就好了。」
喬寅摸了摸薑止的頭,「調皮!」
楚伯承麵色掛上幾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