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無表情道:「過幾日,我要帶兵去西南。」
薑止身體微僵。
她記得西南一帶,匪患很嚴重。
那些土匪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有些勢力大的,還有先進的私人武裝,又因為占著有利的地勢,易守難攻。
對於帶兵征討土匪的楚伯承來說,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
她望向他,「非得親自去嗎?」
這些日子,楚伯承第一次覺得薑止這塊又臭又硬的石頭鬆動了些。
他拉上簾子,試探抱起薑止,見她沒有掙紮,他摟上她的腰,高挺的鼻樑抵著她額頭剮蹭,「擔心我?」
薑止沉默。
他吻她的唇,把她帶回了別館。
這一去,就要兩個月,楚伯承想的不行,發瘋似的,似要把未來兩個月的公糧補交上。
薑止有些吃不消。
楚伯承念及她身子單薄,稍稍收斂了些。
事後,薑止脊背緊貼著他胸口,闔眸假寐。
他則吻著她圓潤白皙的肩頸,意猶未儘溫存著。
摟著薑止,楚伯承道:「薑止,等我回來,我們再好好聊聊。」
沉默了很久,薑止才說:「你想聊,可以,但前提是你要平安回來。」
「萬一我回不來呢?」楚伯承開玩笑道。
薑止靜靜望著他。
他碰著她的臉輕吻,「一定平安回來。」
薑止輕輕閉上眼睛。
他吻了一會兒,「薑止,我想再要一次。」
「我睡了。」
「勾起火不負責滅,沒良心的東西。」
薑止鑽進被子,有些疲憊。
楚伯承在她耳邊低聲叫道:「薑止。」
「嗯?」
「除了你,我沒碰過其他女人。」
「跟我有什麼關係?」薑止淡淡應道。
楚伯承雖然知道她口是心非,但不免還是被氣到,「全身上下哪裡都軟,就嘴硬。」
薑止耳根悄悄紅了一塊。
她蒙起被子,假裝一臉煩躁地睡下。
本來想裝睡,可到底抵不住身上的疲憊,薑止不知不覺就睡熟了。
楚伯承起身穿衣服下樓。
胡副官道:「少帥,都準備好了,後天就能出發。」
「嗯。」
楚伯承大片胸膛敞開,靜靜吸著煙。
胡副官瞧著他胸口前的抓痕,稍稍別開眼,「少帥,咱們去西南那邊,洛川城還要不要安排人看著薑小姐?」
「不用,派一兩個人保護她安全就好。」
「那薑小姐要是跑了…」
「她不會走。」楚伯承輕笑了聲,「就算她想走,她肯定也要得到我平安的消息之後才會離開。」
胡副官心想,真是一物降一物。
原本天天還為著薑止小姐的事情發愁生氣,現在又一副把人膩死的模樣。
少帥…
唉!
薑止小姐給他一點兒甜頭,他就一臉得意,都找不著北了。
胡副官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