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宏富!”
隨著良辰夜的動作,那人一陣吃痛,不得不說。
良辰夜聽完皺眉,繼續道:“看清楚,那夥穿黑衣服的是誰?”
那人抬頭,正要辨認,“砰”地一聲,被一根木棍砸在頭上,直接暈了過去。
我靠?
良辰夜抬頭,迎麵跑來一人,正是黑衣人中的一個,旋即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麽要幫我?”
黑衣人緊了緊蒙在臉上的麵紗,看看良辰夜:“打抱不平,快走!”
說完,撿起棍子,衝向程宏富的人。
良辰夜本想上去問個明白,躲在暗處的周舒悅跑出來,緊緊抓著他的手不鬆,“辰夜哥,你,你怎麽樣?”
因為擔心周舒悅受傷,良辰夜隻好放棄上去一問究竟的想法,帶著她逃離現場。
旅館。
良辰夜脫下衣服,趴在床上,周舒悅赫然見到,他背後被棍子砸傷處已經紅腫,觸目驚心。
幫他把熱好的豆腐,小心翼翼貼在傷處,周舒悅仍不放心,“要不,我去給你買點藥擦吧。”
“不用,這是老偏方,管用得很。”
良辰夜用輕柔的語氣說著,一來是照顧周舒悅的感受,二來,他確實沒感覺到背後的傷痛。
猜測是因為有九轉六合功護體,背上督脈的至陽之氣自動運行,消除了傷痛的緣故。
然而周舒悅並不知道,她早已淚眼婆娑,一滴滴眼淚落在良辰夜背上,“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受傷,對不起。”
“那些人就是衝我來的,反倒是我,差點害你受傷。”
良辰夜安慰幾句。
等背上的豆腐涼後,周舒悅幫他取下。
良辰夜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
“啊?我這兒就一張床,你留下……不太好吧?”
“你又想亂七八糟的!”周舒悅嗔他一眼,“今天我從醫院出來,就定了這家旅館,離你房間也不遠,哪用得著送。”
良辰夜狐疑,雖說這家旅館離醫院最近,但真能有這麽巧的事?
在周舒悅找出手機裏的付款信息後,他才相信,“這還真是緣分哈。”
“傷成這樣,你就別貧嘴了。”
良辰夜嘿嘿一笑。本來傷口不疼,想起來活動活動,但周舒悅非讓他趴好,不能亂動。
一直保持這個姿勢,著實有些難受。
兩人趴著說話,聊起那幫黑衣人,良辰夜隱約覺得,和自己說話的那個人,聲音有些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誰。
周舒悅倒是不在乎,管他們是誰呢,隻要沒有惡意就好,如果真是認識的人,早晚還會見到。
良辰夜也不是愛鑽牛角尖的人,既然想不出,乾脆不想了。
聽周舒悅要去廁所,他瞥眼過去,就在她起身的瞬間,不禁暗自驚呼:好家夥,這床真軟,兩個大坑!
從廁所回來後,周舒悅繼續拉著良辰夜閒聊。
不知過了多久,兩隻眼皮開始打架,嘴裏卻還有一搭沒一搭地嘀咕著,不多時,便昏昏睡去。
良辰夜不忍叫醒,慢慢起身,開始運行功法療傷,幾個循環後,背後紅腫漸漸消退。
他又開始練起第三重功法,直至後半夜,仍舊不能破關。
回到床上,看著熟睡的周舒悅,良辰夜突然想起一個段子:
一眾仙女奉命去蟠桃園,孫猴子對她們使了個定身法後,居然不聞不問,自己去摘桃了……
次日早。
周舒悅迷迷糊糊醒來,震驚地發現,昨晚並沒有回到自己房間,而是和良辰夜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