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身在牆根方便的良辰夜,打了個激靈。
老村長衝車上婦女努嘴,示意不要臉的人就在那了。
美婦人轉頭看去,一眼認出來,“別甩了,跟我上車。”
誰說話這麽豪放!?
良辰夜係好褲子轉身,咦?這不是林海霞嗎?她咋找到這兒來了?
林海霞擔心兒子的病情,特意開車過來接良辰夜去醫院。
說清來意後,良辰夜準備上車,被老村長拉到旁邊,帶著不容躲閃的目光,質問:“你跟這女的,咋回事?”
良辰夜撿著能說的講出來。
老村長也從美婦人臉上察覺到了幾分焦急和擔憂,才相信了良辰夜的話,讓他跟著過去。
車子呼嘯駛離。
村長看著良辰夜坐車離去的方向,吧嗒兩口老旱煙,想起他果斷拒絕參與選舉的事,心頭氣憤難消。
“這個臭小子,軟的是真不吃!我踏馬都快被做自己感動哭了,他屁事沒有!”
“周叔!”
老村長正氣憤著,忽然背後傳來一聲,嚇得他肩膀一聳,趕緊回頭看!
孫武洪正賊眉鼠眼地,翹頭望著那輛載走良辰夜的豪車。
“你他娘啥時候來的?”老村長破口而出。
“我剛來周叔。”
孫武洪湊近老村長,“周叔,剛剛那個美婦人……辰夜是被她包養了嗎?”
“滾蛋!別他娘的瞎造謠!”
老村長本來氣兒就不順,見到孫武洪來,肚子裏更是火大,“不是讓你將功贖罪,去大家地裏拔草麽,你來這乾啥!”
孫武洪知道良辰夜賣蛇藥掙了點錢,本來是想找他借點,補給村民消氣的。
沒成想到了之後,就見到良辰夜被個美婦人給拐走了。
“周叔,村裏的地,一年就種一季的花生,收完就等著來年了,那些草還拔它乾啥,您這不是純粹拿我當樂子耍嘛!”
孫武洪委屈地說著。
老村長嗤他一眼,“讓你拔草是為了地裏乾淨麽,那是為了消大夥兒的氣!你說你五大三粗的,怎麽一點腦子沒有?”
“快去!拔草去!順便把村裏街邊的草也拔了!”
在老村長麵前,孫武洪還真不敢吆五喝六,生怕這老東西在自己麵前心臟病發作。
他憋屈地蹲在地上,薅著良辰夜家門口的青草。
看著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兒,老村長踹他一腳,“起來吧,辰夜說了,診所你周伯那缺人手,讓你過去幫忙。一天五十塊錢。”
“才五十塊錢?村民的債,我還不得還到姥姥生日去!”
“你不去拉倒!”
“去去去!螞蚱腿也是肉!哎對了周叔,剛才你因為啥要罵辰夜啊?”
“艸……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