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不知道什麼叫動用私刑,就算自己將那玩有毒的藥給她灌進去,大理寺宣判也會判個自作孽。 </p>
哐當。 </p>
屋子的門被紀景珩大力推開。 </p>
他在來到這個院子的路上,就已經聽他人說了月舞下毒這件事。 </p>
紀景珩衣擺上帶著星星點點的鮮血,應該是離開時不小心沾染上的。 </p>
他麵色冷峻,狹長的鳳眸,淡漠地看向月舞,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p>
她現在承不承認已經不重要了。 </p>
因為。 </p>
紀景珩在四皇子住所處的密信中,發現這月舞和陳大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p>
陳大曾經在信件中稱,不止一次地向四皇子提過,讓月舞成為四皇子的側妃,或者動用關係,將月舞送到宮中。 </p>
月舞看到紀景珩過來,悄咪咪地坐直身子,抬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兩耳邊垂下來幾縷頭發。 </p>
眼神含情地看向紀景珩。 </p>
聲音怯懦的說道。 </p>
“太子殿下~~奴婢被太子妃冤枉隻是好生委屈。” </p>
說著。 </p>
仰起頭,眼中適時地滑落淚水。 </p>
“害~沒事,誰讓我礙了太子妃的眼呢,歸根結底這都是我的錯。” </p>
蘇安安嫌惡地皺起眉頭,小手手啪的一下,遮住自己的雙眼。 </p>
【咦咦咦~~好惡心啊。】 </p>
太子妃劉蘭蘭聽到月舞的話,隻覺得一陣無語。她看著月舞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屑。 </p>
這小丫頭還真是會裝可憐,明明就是想要毒害自己的兒子,現在居然還敢倒打一耙,說自己的不是。 </p>
劉蘭蘭戲謔地冷笑一聲,她抱著蘇安安走上前去,彎腰盯著月舞的眼睛說道。 </p>
“你以為你這麼說,景珩就會相信你嗎?彆忘了,你的毒藥可是實實在在落在了我的碗裡。” </p>
月舞被劉蘭蘭的目光看得心裡發毛,但她還是硬著頭皮繼續狡辯道。 </p>
“太子妃,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可是太子殿下的貼身侍女,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 </p>
紀景珩像是聽到了什麼好像的笑話,不合時宜地笑起來。 </p>
“你這話說得可是不對,我夫人最是溫柔善良,萬萬不會做出此等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