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夫人有些內疚地說道:“外婆沒騙你,這次就留在京城。就算要回福州,那也得等你嫁了人再回。”
安安抱著顧老夫人,輕聲說道:“那我一輩子不嫁人,這樣外婆就能一直在京城陪著你們。”
顧老夫人內疚得不行。清舒跟安安都是好孩子,不好的是顧嫻。
十日之後清舒收到了安安的信,看完信她臉上難得浮現出了笑意。
清舒立即叫來了康管家:“外婆已經在來京的路上,你派人將裕德巷的宅子修葺下,再請個匠人在花園種上花草。”
“對了,在花園裏修建個亭子。”
至於說假山流水她是不準備弄的。倒不算是怕花錢,而是這花園就巴掌大造了假山流水花園更顯小了。
康管家問道:“姑娘,你打算將涼亭建成什麽樣的?”
清舒笑著道:“這個你不用操心,我到時候會將圖紙給你。”
有這話,康管家心裏也有底了。
午飯後清舒正準備去午覺,聽到林菲說蔣方飛求見:“姑娘,蔣方飛不是一個人,還帶了他侄子張三來。”
清舒聞言忙道:“快請。”
符景烯來找她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了,隻希望不是壞事。
等符景烯進來,清舒看著他易容過得臉很是驚奇地說道:“你現在這模樣與五年前幾乎一模一樣,你是怎麽做到的?”
符景烯笑著道:“姑娘若是有興趣,我可以教你。”
清舒有些心動,問道:“很難嗎?”
符景烯搖頭說道:“不難,隻要掌握了訣竅很快就能學會。”
蔣方飛很煞風景地說道:“姑娘,他學什麽都很快,不管什麽對他來說都不難。”
這易容術若是如此好學,怎麽可能隻寥寥幾人學會了。不僅要悟性,還得天賦。
清舒想想也是,頓時歇了這心思:“那算了。”
就算想學,她也沒這個時間。
符景烯冷冷地看了一眼蔣方飛。原本可以借此機會跟清舒相處的,卻因為蔣方飛三言兩語給攪和了。
蔣方飛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後背有些涼涼的。
清舒問道:“符少爺,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符景烯嗯了一聲,將這次來找清舒的原因說了:“姑娘,那位吳凱行不是好的,你千萬不能嫁。”
清舒有些詫異地問道:“你怎麽知道吳凱行的?”
蔣方飛心裏腹誹,隻要有心就知道了。
符景烯說道:“姑娘可能還不知道,這吳凱行說他這輩子非姑娘不娶。”
“他有說這話嗎?我沒聽說啊!”
有封小瑜這個包打聽在她消息還是很靈通,若有這事她早知道了。
符景烯解釋道:“他是私底下跟祝家大爺說的。祝家大爺聽了狠罵了他一頓,還說若是他敢在外胡說八道就跟他絕交,所以知道這事的人極少。”
也是因為吳凱行是在沁香園說的這話,他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