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一回來就知道這事了,她可沒顧老夫人那般好糊弄。
將他叫進書房,清舒就問道:“這孩子是誰家的?”
不說符景烯的性子不會做這種事,隻說他現在這情況也不可能收留個孩子在是身邊,所以這裏麵一定有事。
符景烯也沒想過瞞她,說道:“受人所托,要將他撫養成人。”
“有危險嗎?”
符景烯搖頭道:“沒有,除了我跟他爹沒人知道他的身份。”
清舒聞言沒繼續問了:“那刀法你練了嗎?練得怎麽樣。”
符景烯搖頭道:“練了,但所有的招式使出來都沒有書上描述得那般大威力。”
“所有的招式?難道你已經將刀譜都學完了?”
符景烯點點頭。這刀譜不過二十一招沒幾天就學會了,不過這話他聰明地沒說。
清舒有些感嘆,這人跟人還真不能比。她當初從學到練熟這套刀法,花了好幾個月時間。就是到現在,也不能將所有的招式融會貫通。符景烯卻十天不到,就學會了這套刀法,真是沒法比。
符景烯看出她所想,說道:“我在習武方麵有些天分。”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符老太爺才會不惜花巨資買好藥材給他泡藥浴淬體。
符景烯被甄氏母子三人那般折騰都沒死,都是因為身體底子打得好。不然普通人被如此折磨,沒三天就一命嗚呼了。
清舒聞言說道:“那你祖父不知道你天賦過人讀書也能出頭?”
“知道。隻是他覺得我們符家是武將出身,科舉入仕走不了多遠。”
文官對武將那般排斥,加上符家在文官體係沒有人脈資源。符景烯想科舉入仕是登不上官位了,三品應該就到頭了。
清舒點點頭:“你祖父當時的顧慮也不是沒道理。”
“我知道。”
符景烯並不願意談論以前的事,他說道:“清舒,以後不要再給我送東西了。”
“有人說閒話了?”
符景烯也沒粉碎太平地說沒有:“有,不過那些說閒話的都是在嫉妒我。清舒,我隻是不想你太累了。”
清舒笑了下說道:“那些衣服不是我做的,是我吩咐府裏的婆子做的。”
“那就好。”
符景烯掏出兩根手指頭那麽大的一個小盒子:“這是我在鋪子裏看到的,覺得很配你。”
清舒接了盒子後嗔怪道:“都說了讓你不要亂花錢,怎麽就不聽呢!”
符景烯笑著道:“放心,給你買一兩樣首飾的錢還是有。”
隻希望羅老大能大方些,多給他一些金銀。這樣,也能再做其他生意了。
在底層摸打滾爬數年,符景烯可像白檀書院一些學生那般清高。隻要錢來路正當,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