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兒暗下決定一定要將他爹的本事都學會,這樣以後就能保護娘跟妹妹了。至於符景烯,他覺得不需要自己保護。
“爹,我聽娘說你的劍法非常高超。爹,能不能給我看看啊!”
符景烯每日清晨都要練劍法,所以就給福哥兒演示了一遍。福哥兒看了對符景烯越發崇拜,爹果然如眾人所說那般厲害。
半個時辰以後,符景烯看著臉色潮紅的福哥兒說道:“咱們回去,看看你娘醒了沒有?”
“好。”
回去的路上福哥兒邊問道:“爹,娘說讓你教我騎馬,你什麽時候能教我騎馬啊?”
符景烯笑著說道:“爹明日帶你跟你娘去外頭逛逛買些東西,後日就帶你去軍營教你騎馬。”
最近也沒什麽事,正好可以陪兒子。
福哥兒眼睛都帶著笑意。
回到主院見清舒還沒醒,符景烯就拉著福哥兒進了屋子開始考校起他的功課來。
這一考校符景烯就發現福哥兒還真如清舒說的那樣讀書上很有天分,相比而言習武方麵要遜色得多。
兒子學得好符景烯也不吝嗇誇讚:“學得不錯,不過不能驕傲自滿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福哥兒歡喜得不行,剛才在校練場上他爹可沒誇他:“爹放心,我以後會更加努力的。”
父子兩人說著話,引泉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說道:“老爺、少爺,夫人醒了。”
清舒正在洗漱,看見父子兩人走了進來不由笑了起來。福哥兒長得像符景烯,父子兩人站在一起看著很養眼。
符景烯走過去一把將她抱住,輕輕地喚了一聲清舒。那聲音,飽含著無儘的情意。
福哥兒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
紅姑反應極快,抱起福哥兒就往屋外走。
屋子沒人符景烯也沒顧慮,將清舒一把抱起放到床上。可惜,被清舒給推開了。
清舒很煞風景地說道:“一身的汗臭味,趕緊去洗澡。”
那味太濃了,她受不了。
符景烯哈哈直笑,朝著門外大聲叫道:“打水,我要沐浴。”
清舒臉瞬間就紅了,捶了下他幾下嬌嗔道:“你也真是的,好像生怕她們不知道你想做什麽。”
“知道又如何?咱們是夫妻,敦倫乃是天經地義。”說完他貼在清舒耳邊粗啞著聲音道:“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你得轉輾難眠。清舒,你有沒有想我?”
清舒心頭一顫,親了他一口後道:“想,每天都想。”
每天空閒的時候就特別的想,所以她就不讓自己閒下來,這樣就不會總想著他了。
夫妻正纏綿著,外頭響起引泉的聲音:“老爺,水備好了。”
清舒一把推開他,說道:“趕緊去洗澡。”
符景烯知道她愛潔也沒拒絕,隻是一邊親一遍說道:“你幫我搓澡。”
清舒一口應下,正好看看受了多少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