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尤氏懷孕,他不僅買了許多東西送回來還送了一百兩銀子過來。回太豐縣以後哪怕不喜尤氏,看在孩子的份上對這賤婦也是諸多忍讓。
樂瑋說道:“爹,樂書與尤氏畢竟是幾年的夫妻,他未必願意報官。而且一旦報官,孩子這輩子也被毀了。”
背負著奸生子這樣的名頭,以後不可能有什麽前程了。
若是自個的親孫子林承誌願意以性命相護,可這孩子是個孽種。不遷怒就不錯,怎麽可能為他放過尤氏與於泊:“那也是尤氏與於泊造的孽,與我們不相乾。”
樂瑋說道:“二弟有多疼愛這孩子爹你也是看在眼裏的,我們也該征詢下他的意見。”
林承誌冷哼一聲說道:“當初我若不是顧忌他的想法也不會將那***
進門,同樣的錯誤我不能犯第三次。”
尤氏踐踏的不隻是樂書的尊嚴,她還將整個林家的臉麵都踩在地上。若是不出這口惡氣,以後太豐縣的人都以為他們林家好欺負。
樂瑋看他一副殺人的模樣不敢再說了。
半夜的時候樂書醒來了,起來以後就發現頭痛得不行。林承誌跟樂瑋三人都睡不下,聽到樂書屋裏有動靜很快就過來了。
摸了下頭,樂書一臉痛苦地說道:“爹,我這是怎麽了?”
樂瑋好脾氣地說道:“你喝酒喝醉了,現在是醉酒的後遺症。你等會,廚房給你做了醒酒的藥。”
聞著那股難聞的藥味,樂書很是懷疑地說道:“大哥,你真是醒酒的藥?味道怎麽這麽難聞。”
林承誌虎著臉說道:“趕緊喝,哪那麽多的廢話。”
樂書一直都怕林承誌,所以哪怕不想喝他還是強忍著惡心將一碗藥喝得一滴不剩。
將碗放下,樂書問道:“爹,我這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啊?”
林承誌沒看他,徑直出去了。
樂書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大哥,爹這是怎麽了?不會是因為我喝醉了生氣吧?”
問題是喝酒的時候他爹也在場,為這事生氣說不過去啊!
樂瑋一臉同情地說道:“爹心情不好你別在意。”
樂書看到他的神情,以為是因為林承誌罵他的緣故:“大哥,我睡了這麽久麗麗有沒有過來找我啊?”
樂瑋點頭說道:“有,不過看你睡著了她又回去了,肅哥兒還那麽小離不開人。”
樂書摸了下還在痛的頭說道:“也怪我,怎麽就貪杯了呢!肅哥兒沒見著我晚上肯定要哭的。”
越想越不放心,他起身道:“不行,我得回去。”
樂瑋聽到他這話心裏很不是滋味,樂書這般疼愛肅哥兒等知道真相不知道能不能撐住。
走了兩步就被樂瑋給按回到床上,說道:“弟妹是孩子的親娘,你有什麽不放心的。趕緊躺下,休息好了明日才有精神帶肅哥兒。”
“哥,我真不放心。”
樂瑋說道:“有什麽不放心的,趕緊躺好。”
沒一會樂書就睡著了。
給他蓋好被子,樂瑋就去找了林承誌:“爹,樂書睡下了。”
林樂書喝的並不是什麽醒酒湯,而是林承誌特意找人買的蒙汗藥,喝了這藥樂書得睡到明天大中午才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