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呢?”
呂力士哦了一聲說道:“夏大家還沒醒不過已經吃了藥,蕭大夫說脈像比服藥前強健了許多,明早應該能醒過來。”
公孫銘城立即說道:“我要去看她。”
呂力士已經得了吩咐要看著公孫銘城,自不會答應他這要求了。看著他油鹽不進的樣子,公孫銘城心裏湧現出一股不安。
第二天早晨,清舒醒過來就問道:“夏嵐醒了嗎?”
“夏大家醒了,還用了一碗紅棗粥。”
其實夏嵐寅時過半就醒了,隻是怕打擾清舒休息她們才沒有回稟。當然,也是因為蕭大夫說了夏嵐隻是體虛不會有性命危險。
清舒急忙到隔壁房間看望她。
夏嵐醒過來就知道是清舒救她出來了。雖然當時人昏沉沉的,但意識還在,不過當時她以為自己在劫難逃沒想到睜開眼竟在驛站。
她露出虛弱的笑容,輕聲說道:“清舒,你又救了我一命。”
“咱們姐妹之間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麽。對了,你什麽時候回春城的,去年你還寫信說在麗水呢!”
夏嵐以蚊子似的聲音說道:“二月中旬從麗水出發的,我啟程前給你寫信了,你沒收到信嗎?”
清舒搖了搖頭。
夏嵐也沒多想,說道:“那可能是驛站丟了吧!不過到了春城後我也給你寫了一封信。”
她是四月底到的春城,從雲南到京城數千裏遠,信件也得一個多月才到。算下日子,那時候清舒已經離京了。
清舒點點頭道:“你怎麽病的?”
夏嵐憂心道:“不小心感染了風寒,隻是以前喝兩副藥就好,可這次換了四個大夫吃了那麽多藥總不見好。”
清舒說道:“我剛才請了春城最好的蕭大夫給你看,他說你身體太虛弱所以病才不好。隻要每日吃一些滋補品,補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夏嵐臉上露出輕鬆的神情,她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了,原本隻是身體虛弱:“銘城之前也去請過蕭大夫,可惜這人隻給達官貴人看病不給平頭百姓看病。”
清舒看著她,暗中嘆了一口氣後道:“我問過蕭大夫了,他說從沒有姓公孫的找他看診。而且蕭大夫隻是診金以及醫藥費貴了些,並不是說隻給達官貴人看病。”
隻要有錢他就會治,沒錢免談。
夏嵐先是一愣,轉而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說銘城故意不給我請好大夫,讓我一直這樣病歪歪?”
不等清舒開口,夏嵐又道:“清舒,我與銘城幾經生死且這些年他對我一直都很好,他不可能害我的。”
她相信公孫銘城,不然當初也不會嫁給他了。不過她知道清舒也不可能編瞎話騙她,所以她覺得這中間定是有誤會。
清舒若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可能說這些話,可聽完她的話清舒卻猶豫起來。她害怕夏嵐知道真相以後會崩潰,然後病情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