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說道:“母後,下頭的人已經查了,林清舒以及身邊的人沒與這個花娘有任何的交集。而且你前日下午罰了她當晚就能將張平弄死而且還能將自己摘乾淨,母後,林清舒沒這麽大的能量。”
“怎麽就沒有,她可是在飛魚衛內當差的,在裏麵肯定有幾個忠犬。”
皇帝很是無奈,什麽叫飛魚衛內有林清舒的忠犬,飛魚衛的人都聽令於他好不好:“母後,凡事都要講證據的。”
一沒人證二沒物證,就憑張太後的這點猜測就定林清舒的罪那將朝廷的律法與製度置於何地。
不管張太後如何鬨,皇帝都不可能治清舒的罪,真這麽做了那他豈不是昏君了。
勸說張太後無果後他就去了坤寧宮。
易安見到他,就問道:“張平的案子查清楚了沒有?”
“還在查。”
易安冷哼一聲說道:“我聽聞母後一口咬定張平是清舒害死的,無憑無據地這樣汙蔑下臣也不怕寒了臣子的心。”
皇帝沉默了下說道:“張平的死應該不是意外。”
這話讓易安很火,說道:“你竟也懷疑清舒?我跟清舒認識二十年了對她的性子再了解不過,我可以以性命擔保這事絕對與清舒無關。”
皇帝搖頭說道:“我沒懷疑二妹。隻是下午母後罰跪清舒,晚上張平就死了,這事太湊巧了。”
作為皇帝,最不相信的就是巧合了。
不等易安詢問,皇帝就道:“事發當晚柳鶯收到了一封信,她的貼身丫鬟說柳鶯收到信以後情緒就不對了,然後張平就來了。段博揚現在正在查這封信的來路,隻是對方做事謹慎所以需要耗費一些時間。”
飛魚衛也不是萬能的,對方心思縝密也需要費一番功夫的。皇帝其實也懷疑過這事是符景烯做的,隻是符景烯在事發以後身邊的人都沒異動,所以被排除在外了。
易安一下就明白過來,說道:“你的意思是幕後之人早就知道張平與柳鶯有仇,趁著清舒被母後懲罰然後就將真相告知柳鶯讓她報仇。對方的目的是挑撥我與母後的關係,讓我們勢如水火了。”
她與清舒親如姐妹,太後認定是清舒殺了張平到時候肯定遷怒於她。婆媳兩人關係本就不好,再被這麽一催化會更惡劣了。
皇帝之前沒將這事往婆媳關係上去想,現在一聽臉色鐵青。
易安見他聽進去了,繼續道:“皇上,這幕後之人其心可誅。我們一定要將他找出來還清舒一個清白。”
皇帝點頭道:“我會讓段博揚查清楚這件事的。易安,這段時間你就在宮中好好養胎,初一十五的請安也別去了。”
之前初一十五易安都要去慈寧宮給太後請安,當然,每次都是皇帝陪著去沒一次缺席。也是如此,太後才越發厭惡易安。
易安點頭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