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書擦了眼淚說道:“我前頭不是娶了一位嗎?成親後一直都沒孩子,我以為我身體有問題。”
岑氏一臉震驚地問道:“大夫不是說你身體沒問題?還有,你與前麵那位不是有個孩子嗎?隻是生病夭折了。”
林新的身世沒瞞著岑氏,但尤氏的事沒說,太丟臉了說不出口。
樂書沒想到自己一時高興竟說漏嘴了,不過之前不說是怕岑氏怨恨自己隱瞞身體情況,現在卻沒這個顧慮了:“看了許多大夫,都說我身體沒問題。至於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是那賤人與奸夫的。”
岑氏平日裏就在家繡花帶孩子操持家務,對樂瑋與樂文都很避諱更別說外頭的男人了,所以樂書從沒懷疑過她。
岑氏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怎麽會……”
“我當初是不願來京城的,這件事暴出來以後無顏留在太豐縣這才隨著爹來到這兒了。”
說完,他握著岑氏的手滿臉歡喜地說道:“也幸虧我來了京城,不然就遇不見你了。“
岑氏也很心疼她,說道:“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以後咱們一家子好好過日子。”
“嗯,咱們一家好好過日子。”
當日傍晚,窈窈就在符景烯麵前吐槽了張氏:“娘都說了有時間就會去她還說個不停,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至於淩彤她則沒提,相信舅舅會處理好的。
清舒罵道:“大人的事,你一小孩子家家的摻和什麽?”
窈窈很是不滿地說道:“娘,平日裏就說我是大孩子了要懂事得為你分攤;現在碰到事了又說我是小孩子。”
太雙標了。
聽到這話清舒自個都忍不住笑了。
符景烯笑著說道:“窈窈,這些話不要去外頭說。”
自家說說沒關係,但去外頭說會被人指責沒教養不懂尊敬長輩。
“我又不傻,怎麽可能去外頭說。”
等孩子們晚飯後都回自己的屋,符景烯說道:“林樂文的婚事就不要去參加了,省得林家人又蹬鼻子上臉。”
清舒笑著說道:“我沒打算去參加婚禮,到時候送上一份禮就行。”
張氏的意思她明白,無非是想她去給樂文撐麵子。不過麵子是要自己掙的,而不是求別人給。
符景烯聽到這話才滿意,說道:“給得太多就會得寸進尺,現在這樣挺好的。”
清舒點點頭說道:“放心吧,他們影響不到我的。”
人的格局越大,越不會被這些瑣碎的事影響。以前幫襯得太多讓張氏欲壑難填,以後不遠不近地處著,對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