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了,很感謝你養了我這麼多年,所以我把這些年的錢也一並還給了你,你以前問我,如果我們在一起了,是否能承受得了外麵的流言蜚語。我想隻要我們互相喜歡,我能承受的了,可你不喜歡我,我一個人也沒了麵對的勇氣。不過已經不重要了,從你拒絕我告白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喜歡你了,小叔,再見。】
男人捏著信紙的手指骨漸漸泛白,甚至顫抖了起來。
他努力深吸著氣,想要按下心裡那股異樣。
可那股異樣如同泛濫的潮水一般,堵都堵不住,最後蔓延至他整個身體。
一旁的傭人見他這副樣子連忙上前關心,還沒開口。
男人就把信紙揉成了一團,轉身上樓關緊了房間門。
這一切都與遠在非洲的鄭晚虞無關了。
他們這支援非隊伍剛下飛機就收到當地人們的熱烈歡迎,隨後他們便乘坐專車前往坦桑尼亞的首都多多馬。
很快他們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援非工作中。
為了方便工作,她將麻花辮換成了其肩的短發,換上了最簡單的工作服。
不到一個月,她就變了一個模樣。
利落的短發,黝黑偏瘦的身體,但那雙眼睛裡滿滿都是光。
以至於謝荊南見到她時差點沒有認出來。
“晚虞?”
她下意識的朝對方看去,就看見謝荊南長身玉立站在門口。
“謝叔叔?”
鄭晚虞放下手裡的筆,驚喜的朝他走去。
“謝叔叔,您怎麼來非洲了。”
謝荊南抱了抱她才解釋道:“上麵專門派我們來非洲保護你們的安全。”
說完他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又特彆問了一下她的近況,確定她無礙後,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又和她聊起了國內的事情,但兩人都默契十足,沒有提那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