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各種各樣的動物肆意奔跑。
她一邊驚歎著眼前的美景,一邊又不停按著相機上的快門。
很快,眾人在目的地上下了車,支起了帳篷,燃起了篝火。
隨著天色漸暗,夜行動物也開始了它們的活動。
各種嚎叫聲交織在一起,讓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她下意識的往謝荊南身邊縮了縮。
男人好笑的看著她:“怕了。”
她卻嘴硬道:“沒有,隻是有點冷。”
他沒揭穿她的謊言,隻是將身上的毛毯搭在了她身上。
又從吊鍋上舀了一碗熱乎乎的肉湯遞給了她:“吹一次再喝,暖暖身體。”
鄭晚虞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接過湯碗。
黎明的曙光將大地映照得一片朦朧。晨曦宇過密密匝匝的扶疏枝葉,投落滿帳篷晃動的日影,無數的光斑在窗布上跳動,光影交錯。
“嘩啦”一聲,她拉開帳篷的拉鏈,就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
“醒了?”
一道男聲從頭頂響起,她從帳篷裡鑽出來,朝他笑笑:“早上好。”
很快隊伍再次集結出發,前往譽為非洲血河的馬拉河,這也是這次動物大遷徙的一個重要節點。
每一年都有超過150萬隻角馬,和25萬隻斑馬,以及不計其數的羚羊穿越這片區域。
渡河的場景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由於渡口較少,成千上萬的動物會在同一時間湧向同一個渡口,隨時都會因為擁擠而發生踩踏事件。
湍急的河水深淺不一,很多年幼老弱的動物就會被河水卷走或溺水而亡,而大量鱷魚埋伏在河裡,突然襲擊,捕捉那些行動遲緩的角馬和斑馬。
鮮血染紅了整條河流,血腥味和泥土味蔓延至半空。
她和謝荊南坐在越野車的車頂,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心中感慨萬千。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還去乘坐了熱氣球來俯視整個草原的景象。
很快,遊玩的時光過去。
他們到了分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