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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及多說,疾步離開往後院去。
“父親,就是這裡了。”
蘇頃月在廂房前停下腳步,局促不安地指向房門,“下人來報,那外男與大姐姐便是偷偷來了這裡。”
“哼,這個逆女!”蘇文濤氣急敗壞地推開房門,衝進房門,狠狠扯開了床幔。
兩具光潔的胴體赫然交纏在榻,不住發出纏綿之聲。
氣的蘇文濤橫眉怒視,狠聲道,“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將這兩個不知羞恥之人給拉開!”
蘇頃月驚呼出聲,隨即瞪大了一雙無辜的眼眸,拔高了聲音一喊,“大姐姐,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
說完,她哽咽紅了眼眶,楚楚可憐對蘇文濤道,“父親,求您放了大姐姐,大姐姐也是一時情難自縊。”
“這個孽障!”
蘇頃月幾乎掩藏不住眼底譏諷,仿佛已經看見蘇瀾的死期,幸災樂禍就要開口。
入目就迎上那張沾染了紅潮的臉,令她的話戛然而止。
“三妹妹,宋世子,怎麼會是你們!”
怎麼回事?
這裡麵不應該是蘇瀾跟那個得了花柳病的男人嗎?
蘇文濤在看見蘇頃雙與宋淮仁的瞬間,臉色驟然一變。
啪!
他抬手就給了蘇頃雙一巴掌,“逆女,你膽敢,膽敢在府中做出此等醜事!”
蘇頃雙被刺激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低頭掃了眼四周,克製不住驚呼出聲。
“不,不是這樣的!”
“父親……”她小臉驟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扯過錦被裹住身體,淒厲哭喊,“女兒是冤枉的。”
“你還想狡辯!”蘇文濤震怒抬手。
荷姨娘聽聞出了事,急急趕來便見了這麼一幕。
當即忙擋在蘇頃雙麵前,懇求道,“老爺,您先聽聽雙兒怎麼說,您就罰她也不遲啊。”
“是啊,父親。”
蘇頃月拉了拉蘇文濤,側身朝著蘇頃雙使了使眼色,“萬一三妹妹是被人陷害的呢,您也得為三妹妹做主才是。”
“三妹妹,你說呢?”
聽到她那意有所指的話,蘇頃雙猛地抬起頭來,“是,二姐姐說的不錯,父親,女兒就是被人陷害的!”
蘇文濤動作一滯,陰狠質問,“你是被陷害的?”
蘇頃雙重重點頭,“是,女兒是被大姐姐關在了這裡的。”
“否則怎麼二姐姐跟您都來了,大姐姐卻不知道去了何處呢,她這分明是心虛了!”
“什麼,竟是大姐姐?”
蘇頃月不可置信地捂臉驚呼,“不過大姐姐的確是一直都未出現,難道是心虛了不成?”
“好啊,原來竟是這個孽障!”蘇文濤氣得滿臉通紅,“來人,去將這個孽障找到!”
原本蘇頃雙還有些用處,要是浪費在宋淮仁這種廢物的身上,豈不是白費了他這麼多年的栽培。
這個孽障,當真是罪不可赦!
“本王今日倒是長了見識,原來這相府定罪,竟然是由著旁人三言兩語就能定下來的。”
尾音未落,就見麵如寒冰的攝政王與蘇瀾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蘇頃月見到楚煜,當即變了臉色。
攝政王會跟蘇瀾在一起!
他不是該怒氣衝衝來捉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