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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聽她說完,眸中精光一閃,連恭敬行禮道,“多謝娘娘提點。”
“去吧。”榮貴妃擺了擺手。
等到侍衛退了出去,她眸底狠光乍現,陰惻惻笑了起來。
此番事成,她定然可以除掉心頭大患!
翌日,蘇瀾梳洗好之後,便去了主院。
“小姐,您怎麼來了?”丫環見到蘇瀾,忙屈膝行禮。
蘇瀾沒有看到衛嵐,不由詫異道,“母親去了哪裡?”
丫環連忙恭敬回答,“小姐不知嗎,夫人的身子好了不少。相爺就派人送夫人去了衛國公府,說是讓夫人見見衛國公,以寬慰夫人思念之心。”
蘇瀾眉心緊蹙,“你說是父親派人送母親回去的,他跟著回去沒有?”
“這倒沒有,相爺說他還有公務在身,並沒有與夫人一同前去。”丫環想了想,當即搖頭。
“如此,我便改日再來看母親。”蘇瀾說完,一臉凝重地回了邀月院。
浮雲見她久久不語,擔憂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蘇瀾眸色一沉,鄭重開口,“我隻是覺得奇怪,父親不喜與衛國公府打交道,怎麼會突然讓母親回去。”
父親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但他隻讓母親回去看看,這就有些奇怪了。
蘇瀾輕點桌麵,思索了片刻才沉聲道,“浮雲,你去查查,這次跟著母親回去的人有哪些。”
想了想,她又寫下一封信,遞給浮雲,“將這封信送到攝政王府。”
浮雲接過信,溫聲應了下來,“小姐,奴婢這就去,您就不要擔心了。”
“嗯。”
目光浮雲遠去的身影,蘇瀾變得越發深沉。
冷夜拿到信,不敢耽擱,連忙將其送到了楚煜麵前。
楚煜展開一看,臉儘是陰鬱之色,俊眉一挑便道,“今日宮內可有什麼動靜。”
“回王爺的話,三皇子怕是有些不安分。”冷夜躬身回話。
“他?”楚煜不屑冷笑,“派人看著他。”
“找到衛瑾玄,就說本王要見他。”楚煜淡漠開口。
既然瀾兒與衛國公府親近,那他少不得要庇護這些人。
瀾兒護著的人,旁人便休想碰!
入夜,衛瑾玄與楚煜密會相談了許久,才從攝政王府出來。
誰知,翌日趙晟一本告發衛國公府謀反叛逆的奏折,就將衛國公府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明崇帝震怒不已,將手邊的奏折狠狠拂到了地上,“好一個衛國公府,朕倒是小瞧你們。謀反叛逆,還有什麼是你們不敢做的?”
衛國公沒有絲毫心虛,不卑不亢道,“皇上,此乃旁人陷害。衛國公府從上到下,從未有過謀反叛逆之心,還請皇上明鑒。”
“衛國公的意思是本皇子陷害你們?”趙晟臉色陰冷,怒目質問。
衛國公掃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不敢,但三皇子奏折所寫,皆不是衛國公府所為,恕本國公不能認下這些莫須有的罪名。”
趙堰撿起奏折,看了一遍,緩緩開口,“這上麵所寫一樁樁一件件皆有理有據,看起來不像是誣陷。”
楚煜冷冷一笑,嘲諷道,“隻要沒有拿出證據,那便是誣陷。什麼時候,猜測之言都能定罪了。那還要三法司做什麼,本王竟不知三皇子何時此失了神智。”
這是罵他神誌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