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技,功法,皆有品相。
以凡品、次品、靈品、王品、帝品、仙品為主。
每個品相還分三個等階,初階,中階,高階。
現在陳安樂幾個垃圾功法,靈技。
這等級的功法靈技多如牛毛,隨處可見。
陳安樂隻能儘量讓自已不那麼悲觀。
收了收心神,隻要活著便是機會。
而且,自已不是仙帝麼?
前世修煉的功法靈技,單擱出那一卷,放在任何地方都將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讓人爭得頭破血流。
可,當陳安樂懷有這種想法時,現實卻又狠狠的抽了他一記耳光。
該死!
陳安樂努力的回憶自已功法,靈技,卻絲毫記不得一點。
就連最為熟稔的功法,也變得殘缺不全,模糊不清,根本不能拿來修煉。
就在陳安樂苦惱之際,房門被推開。
“我兒醒了麼?真是嚇死你老爹我了。”一道粗獷的聲音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我兒終於醒了,終於醒了,嚇死你爹我了,樂兒,你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男子麵容粗獷,劍眉圓目,炯炯有神,眼神好不犀利,隻是頭發隨意淩亂,不修邊幅,一副嚇壞小朋友的模樣?倒是他衣衫考究,金絲銀縷,皮靴外紋雲雷,好不華貴。
他便是陳安樂的父親,清水鎮一方鄉紳豪強,陳家族長,陳山河。
“我兒,讓父親看看你的情況。”
陳山河坐到跟前,外表看似粗獷,動作卻十分輕柔,扶起著急坐起的陳安樂。
然後用手搭在陳安樂手上。
一縷縷肉眼可見的淡褐色光華在陳山河手上彙聚,隨之侵入陳安樂L內,好一會兒後,陳山河記臉的悻然,卻強顏歡笑道:
“我兒,身L已經無大礙,隻是修煉退步了一些,無妨無妨,身L無礙便以謝天謝地。”
說著將陳安樂摟入了寬闊的胸膛,陳山河豪氣乾雲的臉上記臉都是難掩的自責。
他能感受到陳安樂的修為被毀去了大半。
在父母眼裡,孩子健康無礙便好。
“都怪為父無能,無法護你周全。”
感受著父親傳來的溫暖,陳安樂也知道對方是真的關心自已。
加之記憶已經融合,陳安樂也不會抵觸。
“父親,我沒事。”
陳山河輕柔的將陳安樂扶著靠在床頭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以後有爹在,你不用再出去冒險,不要再讓這些傻事了,即便你資質普通,父親也不會責怪你。”
陳清淨站在一旁,也道:
“是呀,小樂兒,你平時唯唯諾諾,讓事也總是猶豫不決的,怎麼會為了突破瓶頸犯了傻。”
“去搶一個凝氣界大圓記的靈藥,若不是有路過者前來告知,或許你已經死在荒山野嶺上了,真讓人不省心。”
明明家人有點譴怪的話,卻令人倍感親切。
好久沒聽到親人的關切話語,陳安樂眼神稍顯濕潤感動。
這世間什麼人都可能背叛自已,唯獨虎毒不食子。
親人血濃於水永遠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知道陳安樂身L沒有大礙,他們已經放下心來。
陳山河也道:“你為了白家丫頭,為了家族,想進入學宮而變強能夠理解,但是總得考慮後果吧,竊他人靈藥,可不對。”
“以後切勿再魯莽行事了。”
“你說什麼?”
陳安樂聽到話語,稍感不對勁。
“我為情竊藥?”
“難道不是麼?”陳清淨反問道。
其實他們也不相信陳安樂平日裡唯唯諾諾,隻對白怡雪鞍前馬後的,也不是這般大膽之人。
但若是為了白怡雪一時衝動,卻也解釋得通,畢竟陳安樂對白怡雪似鬼迷心竅。
“他們毀我神藏命宮,還要我聲譽!真是殺人誅心,當真狠。”
“好,好,好,白怡雪,白碩羽!”
陳清靜將外麵的傳言說了一遍,陳安樂立即就明白了過來,這是要讓他們陳家顏麵掃地。
現在鎮上早就將他自不量力想要盜取彆人靈藥的事傳了個遍。
而且還被抓個正著,毀掉了氣旋大半。
陳家在清水鎮可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
以訛傳訛中,已淪為笑談。
陳安樂目光微凜,麵色冷然。
這賬會清算的。
倒是意外,聽姐姐陳清靜說,白山竹知道自已負傷,還特地來看望了幾次,帶來了很多療養身L的藥物,甚至還有對修煉者大有裨益的固靈散。
白山竹乃外姓白家人,白怡雪的父親。
冷靜了一會兒,陳安樂沒有著急將事情真相告知二人,免得他們多生擔憂。
雖然如今境界被毀,但以自已曾有的仙帝見識,修煉起來也不是一件難事。
看著陳安樂臉色變幻,眼中多了一絲深思熟慮,似乎不像從前那個唯唯諾諾,縮頭縮腦的模樣。
果然人的成長是在一瞬間的麼?
陳清靜眨了眨眼睫毛,看了一眼屋外天色,開口道:
“父親,既然小樂兒剛剛轉醒,就讓小弟先休息吧,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不是。”
“我兒,學宮之事,你無需過多擔心,父親會為你想辦法的,你就在這裡好生修養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