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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不容她說話,扶華立即打斷道。
他不信寧兒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更不允許人詆毀寧兒!
許盈霜被吼得臉色一白,廣袖之下十指緊握。
要知道,表哥自幼喪母,又不得先王寵愛,在王太後的打壓下,處境極為艱難。
甚至幾度險些被廢掉太子之位。
而在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是她一度陪著他走過來的。
如今表哥……竟為了那個女人凶她!
“表哥……是不信我。”許盈霜頓時眼眶一紅,可憐及了。
扶華滿腔的怒火,在對上那雙眼眶之後,終究不忍收回目光,“寧兒不會做出那種事來!”
他就這麼信她……
聽到他的話,許盈霜心中越發惱恨,旋即冷笑起來,目光落在那青蓬小船上。
她就不信,待表哥目睹那賤人與人苟合時還不死心!
眾貴女也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隻見不過半會兒,那小船就迎風劃蕩了過來,停在岸邊。
船蓬之內,輕紗朦朧飛揚,猶如嬌花暗藏,誘人去捉。
扶華慘白的臉色揚起幾縷笑容,迎著風走上前,動作緩慢掀開那船篷的輕紗。
眾人見狀不由好奇看去。
一旁的許盈霜更是勾勒起狠毒的笑,正滿臉期待蘇瀾聲名儘毀,人儘可夫被捉奸在船的一麵,可在目睹裡麵的場景後,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隻見船上,美人如花香肩玉腮倚在船沿上酣睡,不知她夢見了什麼,時而皺起眉頭,又純又欲,勾人萬分。
那嬌俏動人的模樣,彆提男人了,就連在場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動心。
突然,她們就明白了,為什麼王上會著了魔一般將這位才尋回的太子妃,當成寶貝一樣寵著。
若是她們得了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也巴望不得藏起來,暗自欣賞。
當然,船蓬上除了太子妃,哪裡還有什麼男人。
一時間眾人看向許盈霜的目光變得微妙起來。
“不,這……這怎麼可能!”
許盈霜慌了,疾步上前,打量了船篷之內的場景後,頓時大跌眼鏡。
怎麼會……
她分明一直守在這裡的,沒見那男人離開!
那個男人怎麼會不見了!
“不……表哥,她一定是騙你的……”許盈霜急得想跺腳,可在對上男人幽冷的眸子後,立即將滿腔的話咽了回去。
旋即,就見扶華小心翼翼抱起昏睡的女人走了。
許盈霜嫉妒得滿眼不甘,恨恨咬了咬唇。
王後之位隻能是她的……
這個賤人,她必須死!
若是讓她活著一日,生下龍種,到時候還有她什麼位置!
遠處,一座假山旁,男子玄衣縹緲,頭戴麵具,目送那離去的身影,眼底泛起冷光,身行一閃消失在原地。
……
而此時,扶華在抱著蘇瀾回來時,目光不經意一瞥,瞧見她頸脖上的吻痕,頓時刺紅了雙眼。
剛才他擔心她受寒一路走得太匆忙,如今回來就察覺到她身子上的痕跡。
不僅如此,小姑娘臉蛋紅紅,眼角的淚痕乾透了,顯然哭過。
原來……許盈霜說得都是真的。
可無論如何,扶華都不相信此事是蘇瀾所為。
他對蘇瀾的為人再了解不過。
此事寧兒分明是遭人脅迫!
他麵色陰沉,溫潤如玉的臉上泛著殺意,叫了雲崢上前吩咐了幾句後,才令雲曇備上水,親自為她擦拭去身上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