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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那個賤人回來,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才是表哥心底最重要的人,可那個女人一回來,就搶走了一切。
憑什麼……
許盈霜嫉妒紅了眼,一雙小手掐入掌心也感覺不到疼。
她一定要殺了那個賤人!
捕捉到她眼底中怒色,儷姬唇角微勾,細細蠱惑道,“聽聞鳳仙閣有一味藥,名為醉千塵,千金難得,傳聞此藥劇毒無比,隻需一滴就可致人於死地。”
“有孕之人更是不可觸及,哪怕呼入鼻息,足以殺人於無形。”
醉千塵……
許盈霜雖性子衝動,也可不是傻子,立刻聽出了她話中的意思,“儷姬對我說這些做什麼?”
“本宮隻是提醒許小姐罷了。”儷姬頓時柳眉微蹙,一副為她著想的模樣,“太子妃一計不成,隻怕是……”
經她這麼一提,許盈霜心頭怒火更盛,話不多說直接走了。
“娘娘……這樣能行嗎?”宮女桃夭一臉忐忑道。
儷姬冷笑勾唇,“你且看著吧,好戲才剛剛開始。”
今日晨時,她剛收到扶華要將許盈霜賜婚給陸祈川的消息,就特意趕來!
她原本沒打算這麼快除掉太子妃,可曆經這幾日的事情之後。
她才意識到太子妃在王上心中的地位。
記得之前,王上總會百般驕縱著她,抱著她撫摸著自己的眼睛說真漂亮。
雖然她知道,那僅有的溫情,是他對著自己宣泄出另外一人的思戀,她也甘之如飴。
可現在,太子妃回來了。
那麼她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
隻有她死了,王上才會如以往那般寵愛她!
許盈霜不是一直愛慕王上嗎?
她倒要看看,若太子妃死在她手中,王上是否會手軟。
任何人……都彆想與她搶奪王上!
……
與此同時,香坊中。
夜鷹一回去就渾身難受要炸裂了開,猶如身煉獄般置身火海。
直到三日後,他才拖著老腰,一臉精疲力儘進了王宮找蘇瀾算賬。
“我不過是打趣了兩句,祈王就如此小氣報複我?”
他繃緊著老臉,麵色發黃似蒼老了幾分,一看就是縱欲過度導致的。
“你……”蘇瀾被他的話砸得一愣一愣的。
她什麼時候叫祈王對他下藥了?
蘇瀾皺眉思索回憶著,但那模樣落入夜鷹眼中,以為她還在打趣自己。
須臾之後,她眉眼一勾,上下掃了他一眼,“所以……你現在不是雛了?”
“……”
夜鷹老臉一黑,繃得臉都要僵了。
這是重點嗎?
“唉,倒是可惜了這副皮囊。”蘇瀾一臉惋惜。
這麼俊俏的小郎君,就這麼被糟踐了,不知便宜了哪家千金。
“不是哪家貴女……”夜鷹一眼就看透她心中所想。
他收斂起痞氣,難得正經起來,“是……”
“你彆給我說是個男人。”
夜鷹翻了個白眼,就差爆粗口了。
半響,他倚在門欄上,表情複雜,“是一位端茶送水的小姑娘。”
“小姑娘……”蘇瀾嘴角一抽,倒是沒想到他表麵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竟連小姑娘也不放過。
夜鷹被她炙熱得目光盯著老臉發燙,“閣主可彆這麼盯著我。”
“那眼下,你可有打算如何對她。”
這個問題,夜鷹還沒想過。
他不由回憶起之前在香坊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