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兒反應稍稍慢了點兒,但是也僅僅是慢了點兒,雙腿掄得跟風車似地,過來就是大腳大腳踹。</p>
這樣的密集式的打法,讓戰北望根本沒有辦法反抗,隻能雙手捂住腦袋,身子蜷縮起來,任由他們兩人揍。</p>
"他娘的,我想揍你很久了,要不是有當兵的身份束著我,第一次見到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時候我就動手了。"</p>
"你真拿自己當個東西了就你這德行,還敢朝三暮四的,咱爺們許下的諾言,便是死也要貫徹到底,你真丟儘了我們男人的臉。"</p>
"你不是說任由惜惜懲罰嗎好,現在就懲罰你,你受著吧,下半輩子做個人。"</p>
所有兵士都看了過來,包括戰北望的麾下,他們想上前阻止,但是知道他們武功厲害,也是為宋將軍出頭的,人宋將軍有玄甲軍在此護著呢。</p>
且在場誰不是血性男兒戰北望喜新厭舊,拋棄發妻,這樣的事情誰都看不下去,隻不過他們是以戰功求的賜婚,誰也不敢說罷了。</p>
還是宋惜惜看打得差不多了,才出聲道:"饅頭,棍兒,彆打了。"</p>
饅頭和棍兒這才止住了拳頭和大腳,但還是不屑地呸了一聲才走開。</p>
士兵這才去把戰北望扶起來,戰北望吐了一口血,推了小兵搖搖晃晃地朝宋惜惜走過去,嘴角的鮮血溢出,帶著滿嘴的血腥問道:"現在,可以去草原找易昉了嗎"</p>
宋惜惜看著他被揍得慘兮兮的模樣,以為挨打就可以領著玄甲軍去了</p>
她眸子裡浮上一層嚴肅,輕聲道:"戰北望,且等著吧,不是草原,是山上,超過十萬的西京士兵如今在山上呢,他們要討回一個公道,我們隻能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