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戰將軍和那個易昉也是皇上賜婚的,再說賜的是平妻,也不影響她正妻的位置,不知道為何要鬨成這樣,氣量也太狹隘了。"</p>
"宋國公一生磊落坦蕩,少將軍們個個忠義,怎地她就不似宋國公與少將軍們呢做事太絕,小心有報應啊。"</p>
陳福和兩位嬤嬤站在國公府門前,也不著急辯解,神色冷漠地聽著她們如何說,百姓如何評論。</p>
慢慢地,戰老夫人嚎不出聲了,隻一味地哭著,隻剩下百姓在議論的時候,陳福往前一步,說話了,"戰老夫人,小人是國公府的管家陳福,您有病在身,還是莫要坐在地上,坐回馬車上去,我來問諸位幾句。"</p>
陳福腿腳不便利,但還是站得筆直,說話的聲音沒有咄咄逼人,顯得十分平和。</p>
老夫人抬起眼睛看他,眼睛紅得厲害,"你一個管家,怎能代表她出來回話你把她叫出來,我當麵問她是否要對將軍府趕儘殺絕"</p>
陳福一笑,"小人是管著府中內外的事,若什麼事什麼人都要我家姑娘出來,那就是我這個管家當得不稱職。"</p>
他從梁嬤嬤手裡接過一張禮單,那一份長長的禮單展開拖到了地上,"這是我家姑娘嫁給戰北望將軍的陪嫁,其中金銀珠寶良田莊鋪,家具及日常用具,全部都在官府裡有備案,和離時我家姑娘所帶走的也是嫁妝裡的東西,戰老夫人說掏空家底給我們家姑娘賠償,請問您賠償了些什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