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馮娟蓋的房子,可是想想不可能,她一個女人不可能乾這麼大的工程。
拓跋野站在門口,看著江晚走了進去。
江晚看著眼前這個房子,不大,但是有三個房間,還有一個半地下室。
這裡是用來乾什麼的呢
誰能來這島上,不通知拓跋野就能蓋房子,那可是本事很大了。
看了一圈,也沒看出來什麼
"拓跋野,這是不是壞人弄的。"
"壞人,哪個壞人"
江晚皺著眉頭,她也不知道。
"要不你多派幾個人過來查查吧,萬一對二丫她們倆不利可怎麼辦呀"
拓跋野推著江晚再次走了進去。
"你看看這裡像乾什麼的"
江晚看著眼前的地方,這裡怎麼像釀酒坊。
"這是釀酒的地方"
拓跋野點點頭。
"是。"
"是你給我的驚喜"
"是。"
江晚摸摸四周的石頭,有些還能看出來棱角是剛磨的。
"你這幾天就是在蓋這個房子"
"嗯。"
江晚走到拓跋野跟前,看看他的手,全都是被磨得血泡。
有的已經破了,看著挺觸目驚心的。
"石頭是哪裡弄來的"
"山上采的。"
江晚沒想到他為了自己,竟然去山上采石,還給自己蓋了個石頭的釀酒坊。
要是以前,江晚覺得拓跋野為自己做很多事,無非就是想讓自己陪他而已。
可是這次,她不這麼想了。
他是真的對自己好,真的為自己著想。
他現在沒有辦法去弄彆的更好的東西給自己,可是他想儘辦法,也要滿足自己的想法。
江晚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感動了,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滴在了拓跋野的手上。
"怎麼了怎麼還哭了"
"拓跋野,我。"
拓跋野知道江晚是感動了。
可是這一切是他自己心甘情願做的,就算江晚不感動,他也不後悔。
他對她好,不會想著她怎麼回報自己。
他自己願意這麼做,哪怕沒有結果,他也願意。
江晚抬起頭看著拓跋野,眼角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流下來。
她已經愛上拓跋野了,哪怕他是一個有些粗魯的男人,哪怕他不會說甜言蜜語。
可是她真的愛上他了,這輩子,她算是栽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也許她這輩子,都會陪他在這海島上,度過接下來的下半輩子。
拓跋野伸出自己的手,擦著江晚眼角的淚水。
"哭什麼不喜歡"
江晚立即搖搖頭。
"喜歡,喜歡的不得了,這是我這輩子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拓跋野聽到江晚這麼說,他很高興。
"隻要你喜歡,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你讓我去死。"
"不,我不要讓你死,我要讓你陪著我,陪著我一輩子。"
拓跋野從來沒聽江晚這麼說,他聽到江晚這麼說,他心裡高興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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