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紹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王妃這是要乾涉我後宅的事嗎郡主臥床養胎與她何乾是我推了她。"</p>
宋惜惜看向淮王夫婦,"二位聽到了嗎他動手推了瀾兒,導致瀾兒要臥床一個月養胎,起因就是那煙柳過來挑釁,她自己滾下的石階,梁紹是非不分,把一切都怪罪在瀾兒的頭上,所以你們到底是要護著女婿還是護著女兒"</p>
淮王夫婦臉色變了又變,看向梁紹的眸光充滿了失望。</p>
"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對她她是你的正妻。"淮王妃怒聲問道。</p>
梁紹道:"嶽母,我是一時氣憤,煙柳不是自己滾下石階的,是她命人推的,她如此善妒,容不得我房中的人……"</p>
"她自己滾的,我親眼見到。"石鎖師姐打斷他的話。</p>
梁紹臉色一沉,"你什麼身份啊主子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p>
他對石鎖恨之入骨,因為石鎖今日打了他。</p>
石鎖師姐冷冷地道:"不要在我跟前擺什麼主子的架勢,我和籮筐都不是你們承恩伯府的奴才,我們是來保護郡主的,你傷了郡主,挨我兩拳算輕的,你們這些讀聖賢書的,滿嘴仁義道德,實則一肚子的男盜女娼,連我們武林人半分都比不上,還探花郎,狗屎!"</p>
"大膽!"梁老夫人終於歇過氣來,她坐在椅子上,指著石鎖怒斥,"你們既不是承恩伯府的人,今日便滾出去。"</p>
沈萬紫忍不住了,厲聲道:"老婦,你要麼繼續去撞柱子,要麼閉嘴,沒見過哪家老太太是像你這樣糊塗的,幫著孫兒寵妾滅妻,我明日就出去敲鑼鼓大喊,告訴天下人你這老婦是何等的虧待郡主又是如何抬舉煙花柳巷的娼婦。"</p>
梁老夫人哪裡聽過這種侮辱氣得指著沈萬紫半晌說不出話來。</p>
煙柳在梁紹的懷中嗚咽一聲哭了起來,"我是個清倌,嫁進伯府之前,手指頭都沒被人碰過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