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夫,請大夫!"戰老夫人急急過來,扶著一臉慘白的戰北望,"傷哪了傷哪了"
戰北望雙眼發紅,看著宋惜惜,他全身都有傷,但多半是皮外傷,不知為何卻痛入了肺腑。
在方才,他被易昉拿來擋劍,他以為自己會死。
但是死亡籠罩他的時候,宋惜惜來了。
這一瞬間他心頭既激動又痛苦,生死大劫過後以至於情思混亂,拖著流血的腿上前望著宋惜惜,"你來救我,你怎麼會來的你心裡還惦記著將軍府的安危,你心裡還有我是不是"
宋惜惜眸光清冷,隻看著戰家二房的人去捆住刺客,聽得這話她蹙眉,轉過頭去看戰北望,"我是玄甲軍副指揮使,我來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
"不!"戰北望癡癡地看著她,眼睛猩紅,"你心裡有我,你心裡是有我的,你隻是惱恨我娶平妻。"
宋惜惜翻了個白眼,對二老爺拱手道:"二老爺,您是京兆府的,這幾個人手腳筋都被我挑斷,捆了之後直接送京兆府嚴刑拷問。"
"是,王妃!"戰罡特意大聲地喊了一句王妃,是要告訴戰北望,如今她是王妃,他最好閉上他的嘴巴。
戰北望神色慘白,眼底悲沉一片。
宋惜惜看著他們捆好了刺客,聽得外頭傳來了大批的腳步聲,應該是巡防營和京衛到了。
刺客就交給他們善後,宋惜惜轉身便要踏出文熙居。
這個地方,久留一刻她都不想。
但就在她踏出文熙居侯,卻聽得身後傳來戰罡的驚呼,"易昉,你這是做什麼"
宋惜惜猛地回頭,隻見易昉拿著劍往刺客脖子上抹,剛好抹完了最後一個,血飛濺在她的臉上,顯得她麵容陰鷙又殘冷。
"殺我者,必死!"她嘴裡冷冷地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