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掩不住空氣中彌漫的緊張。
男人的眼神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雜念,他低頭,額前的發絲微濕,貼在額角,更添幾分不羈與野性。
他緊握著女孩的手,似要將所有的不安與外界紛擾隔絕在外。
可是…外麵好像…出事了。
女孩的聲音微弱,帶著一絲不安與好奇,滿眼霧氣。
她試圖抬頭望向窗外,卻被男人更加用力地拉回。
看來還是大叔,不夠努力。
…彆…我…嗚嗚…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仿佛要用這種方式,徹底占據她的所有注意力,讓她忘卻外界的一切。
房間內的溫度與室外形成鮮明對比,窗台上甚至升起一絲薄薄的霧氣。
每一次都像是火花四濺,點燃了兩人之間無形的暗潮。
鄭寧兒仍站在樓頂,試圖叫厲宴禮出來。
宴禮,你不是說永遠愛我,曾經的點點滴滴難道你都忘了嗎
她錦書意到底好在哪裡,讓你這樣辜負我,就是個覬覦你財產的小賤人。
還有你們,笑什麼!
個個標榜自己為名門貴族,外表裝的優雅知性,實則背地裡肮臟事不比我少。
要不要我一一列舉啊。
鄭寧兒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再不似之前溫柔知性名門貴女形象。
從前跟她玩得好的所謂閨蜜,紛紛低下頭,生怕對方會爆料出自己一些醜事。
心裡懊悔,當初怎麼會跟她做朋友。
不知是晚宴當中有人故意爆料,還是本就有記者隱藏其中。
很快外麵聚集了一大批扛著攝像機的人,踮著腳探頭探腦,為了獲得最新消息甚至不惜爬上圍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誰能獲得頂級豪門太子爺,為了給新夫人出氣,逼死白月光這樣炸裂的頭條。
必能脫穎而出,率先吸取流量,成為新聞圈的佼佼者。
正在大家都盯著拍前麵跳樓戲碼的時候,其中就有位年輕人,趁莊園保鏢忙亂之際,偷偷跳進裡麵,順著管道悄悄爬上四樓。
因為大部分人,都被鄭寧兒吸引,幾乎沒有誰注意到他,也給了可乘之機。
天色晦暗。
越往上爬,越隱隱能聽到屋內的喘息和說話的聲音。
他沿著牆壁邊沿慢慢挪動,隨著距離縮短,對話也越發清晰。
男人嗓音低磁而陰沉。
寶寶,有人拚了命想引起我的注意,而你卻處心積慮的要逃跑。
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不想待在大叔身邊
錦書意咬著唇,長密的睫毛輕顫,聽到這話她不知道該搖頭,還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