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歲離宮,馬車上宋惜惜便跟謝如墨說了這事。</p>
謝如墨想起於先生的稟報,說謀逆案之後淮王府一直都風平浪靜,淮王也很少出門。</p>
於先生一直派人盯著燕王府和淮王府,淮王出過門兩三次,但都是出門找人吃酒,去了兩三回便沒去了。</p>
"有一種可能淮王不是病了,是離開京城了。"謝如墨皺起眉頭,"我們的人雖然一直盯著淮王府,但是盯了這麼久,總有鬆懈的時候,如果淮王改頭換麵,喬裝打扮一番,未必認得出來。"</p>
"他這個時候出門離京,會去哪裡"宋惜惜問道。</p>
"回府再說。"謝如墨把現如今的局勢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有一個猜測。</p>
今晚王府也很熱鬨,國公府那邊的人也一同過來吃團年飯,但孔家沒送瑞兒回來,說知道他們要進宮參加宮宴,讓他留在王府,還不如在孔家這邊過年呢。</p>
所以回到王府,他們也熱鬨了一番,滿府的人過來拿壓歲錢,宋惜惜大方得很,大家都很開心很滿意。</p>
謝如墨和於先生沈青禾進了書房,宋惜惜沒跟著去,他們討論就好。</p>
王府的節目,比宮裡頭有趣多了,棍兒表演了一套拳法,一套劍法,拿走了二十兩銀子。</p>
路總管也來湊趣,唱了一首歌,大家一邊聽一邊笑,還捂著耳朵喊道:"太難聽了,要賠償我的耳朵。"</p>
路總管就有這癮,彆人說他唱得難聽不要緊,他覺得好聽就行,賠錢也是要唱的。</p>
本來打算唱一曲,如今見他們都起哄,他一口氣唱了三曲,又跑調又破音,把沈萬紫和宋惜惜笑得眼淚都出來了。</p>
下人們也各有各的本事,投壺,飛鏢,爬樹,剪紙,甚至灑掃的下人都出來表演如何快速掃地。</p>
沈萬紫揉著腮棒子,"不行了,不行了,為了點賞錢他們是真夠拚的。"</p>
棍兒昂首挺胸,"我還能再來一個高難度的嗎"</p>
高難度的有十兩銀子,一般的表演隻有一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