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屁話他們聽過無數次了,話說這家夥裝的還蠻像的,但這並不妨礙他們依舊把拉說的話無視掉。
...
火花四濺,裏克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短刀被那長劍偏向一旁,老四抓住這個大好的空隙,又壓下一分裏克的短刀,直到裏克的右手再難在他出手的時候從正麵出擊。
隨後,迅速收回長劍,把劍尖對準裏克的左肋。
裏克的嘴角隱約上揚,他不甘地怒吼一聲,朝前跨去,與這個老四的距離不過數十公分。
刀刃入肉,冰涼刺骨。
鮮血溢出,苦痛依舊。
刃尖卻再難寸進半分。
像是意識到了什麽,老四麵色瞬間大變,想要抽出劍身。
隻是,抽不出來了。
老四震驚地盯著那一處傷口的位置,裏克獰笑著,兩根森白的骨骼死死地夾住了那本可以輕易致死的劍鋒。
那原本大幅度後揚的右手此刻卻成了絕殺一擊。
彎到誇張的右手仿佛觸底反彈,以幾乎看不清的速度回轉,從老四的背後刺入,輕易地繞過肋骨與胸骨,刺破了他的心臟,然後攪碎。
用左手緊捂住老四的嘴,即使手心被咬爛也毫不在意,裏克淡定的注視著瞳孔漸漸擴散的老四,抽出短刀,又在他的脖子上抹了一刀,割斷氣管之後才放心的鬆開手,也不管鮮血噴的到處都是。
“你到底...是什麽...”
這是老四生前最後的疑問與怒吼,發出的聲音卻是裏克都要費力才能聽清。
裏克倒吸一口涼氣,偷偷地瞟了一眼已經距離六米有餘的老大和老二,趕快又把短刀和長劍敲擊起來,發出刺耳的聲音。
“中水三傑聽過沒?當年我和他們還是有過命的交情的。”
而老四已經死了。
他把老四的屍體輕輕地放在地上,把自己的那根掰斷的胸骨又掰斷一次,然後才抽出了那刺得不深的長劍。
“嘶...還好沒有做放血工藝,不然我可就要死在這鬼地方了。”
右手拿著短刀,左手持著長劍,裏克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左手大斧右手重錘的時代,他緬懷了一下過去,隨即目光如炬地看向拉。
察覺到裏克的目光,拉卻仍在與他們閒聊。
“一分二十四秒。”
默默在心裏數著數,拉用餘光看見了裏克手中的兩柄武器,他適時地閉上嘴,目光對著老大,就變得銳利起來。
拉正麵用冰鐮刀朝著這個老大劈砍而去,留出巨大的漏洞,但是老大很清楚這個雇傭兵偏轉武器的速度有多快,所以冷哼一聲,沒有上拉的當。
老二也從拉的左手邊襲來,依舊是一樣的劍,一樣的劍術風格。
拉沒有分心去用鐮刀抵擋老二,他丟下冰鐮刀,仍由它被老大砍在地上,隨即緊急地後撤一步,拿出手弩,對著老二扣下扳機。
也不管瞄準的是不是要害,反正對著軀乾打就對了。
老二的麵色稍顯驚慌,不過已經判斷出對方弩箭的軌跡。
老大鼻頭微動,麵露疑惑,轉而麵色大變。
早已在等待機會的裏克舒了口氣,揮動手中的兩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