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靜怡也道,“就是啊,顧瓷,我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至於嗎?”
這邊蕭陽壓根不想聽顧芷然等人說什麽,拉著顧瓷和溫梓欣就走了,顧瓷轉過頭來,懶懶道,“不介意啊。”
就在顧芷然以為顧瓷會讓蕭陽的朋友停下時,她未說完的話從前麵傳來,“我也隻是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別介意。”
顧芷然臉上的神情徹底僵硬。
事情鬨了這麽久,食堂裏麵好吃的菜都被挑的差不多了。
顧芷然的幾個朋友忍不住對她頗有微詞。
“芷然啊,你不是說你和你堂姐關係還好的嗎?她怎麽這樣啊?”
“就是啊,她住你家吃你家的,怎麽還這麽囂張?
顧芷然慘白著臉,眼淚撲朔。
她搖著頭,滿是歉意的道,“真的對不起,我……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我真的不想牽連你們的……”
“堂姐她很厲害,你們不要再去惹她了。”眾人一下子明白過來,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眾人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原來,芷然是怕他們也被顧瓷欺負,才一直阻止他們去招惹顧瓷,還一直委曲求全的將餐盤給了顧瓷的。
見到幾人臉上的愧疚,顧芷然眼神一閃,佯裝慌忙的擦去臉上的淚水,扯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已經快過飯點了,我叫一個簡奧西的外賣,我們大家一起吃吧?”
簡奧西,鬆都著名的西餐廳,價格昂貴,還是會員製的。
他們也就跟著顧芷然的時候吃到過一次。
幾人的愧疚一下子上升到了極點,全然忘了先前發生的不愉快,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芷然,這怎麽好意思呢?”
下午的時候,霍舒悅回來了,跟著回來的還有施薛桐。
她的位子就在顧瓷隔壁,和蕭陽斜對角的位置。
她拉開座位,重重的將包放在座位上,又狠狠地瞪了顧瓷一眼。
放學後,她側著椅子往蕭陽的方向看去,若無其事的問,“晚上要一起去打球嗎?”
蕭陽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戳了戳顧瓷的背,“瓷姐,晚上打球,要不要一起去啊?”
他還想顧瓷再傳他幾招。
霍舒悅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氣笑了,“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女生,會打球?”
蕭陽隻等著顧瓷的回答。
顧瓷一邊將筆和紙放進書包,一邊回道,“不了,晚上我還有事。”
說著,她和溫梓欣一起站起來,跟蕭陽道了別。
霍舒悅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
還不是不會?說的好像真有什麽事情要去做一樣。
到了門口,顧瓷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輛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