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舒悅眼神下意識的一閃，意識到顧瓷是在問他們兩個這次成績，臉色才漸漸的恢複了正常。

“我這次考了全校第89名，”說著她的眉頭略微皺了起來，有些懊惱，“有一道簡單題算錯了，大題漏了步驟，要不然還能進前80。”

顧瓷放緩了筆的轉動，“基礎一直是你的短板。”

她隨即又將目光看向了蕭陽。

蕭陽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咳咳瓷姐，我101名。”

顧瓷眉頭略微高挑，轉動筆的手也跟著停了下來。

他尷尬的咳嗽了好幾聲，仍舊嘴硬，“那些難題先不說，可是這次我幾科的基礎內容基本都沒有錯，刷到過的類似中等難度題目也全都做對了。可是作文我明明寫得非常好，判卷老師卻隻給了我30分，瓷姐，你來給我評評理，這能是我的錯嗎？”

顧瓷，“……”

打擾了，幫不上。

這個時候蕭陽後知後覺的想到顧瓷自己就是個語文渣，頓時他的語氣中帶就帶上了幾分歉意。

“哦，對不起啊瓷姐，我忘記你語文作文跟我半斤八……”

顧瓷咳嗽一聲，直接打斷了蕭陽的話，她指著書桌，“做題。”

然而蕭陽還是將後半句話給說完了，“兩，跟我也差不到哪裏去……”

顧瓷，“……”

蕭陽又補充，“現在就做題嗎？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堆了好幾個問題想問啊。”

顧瓷眼皮子跳了跳，木著臉，“先做。”

蕭陽這才閉嘴。

兩人在一旁做著卷子，顧瓷則托著下巴在旁邊看一本書。

教語文的小老頭專門給她推薦的、陶冶語感的書……

半個小時過去，蕭陽和霍舒悅幾乎在同一時間刷完一套題，自我批改完畢，便又將自己沒有琢磨透的題目給了顧瓷看。

兩隻手幾乎同時拿著卷子伸向顧瓷，又如同被燙到一般，在同一時間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