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顧瓷又拿出一個藥瓶來,將一顆藥丸喂到了江奶奶的口中,隨即,她將剛剛收起來的針又紮在了江奶奶的幾個穴位之上,以此來護住她本就受損的心脈。
轉頭,她看向江心的方向,“紙,筆。”
江心立刻衝到自己的房間裏麵去,給顧瓷帶來了她要的東西。
顧瓷刷刷幾筆在紙上寫下了一串的藥名,又將那張紙遞到了江心手中,“按照這個藥方上麵的去抓藥,現在就去。”
聽到這話,江心強忍著眼中的淚水重重點頭,用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顧瓷又看向了霍舒悅,“幫我把她扶起來坐著。”
霍舒悅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將江奶奶給扶了起來,又按照顧瓷的指示,讓江奶奶背對著她。
隨即,霍舒悅就看到顧瓷用了一種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特殊手法。
幾分鍾過去,江奶奶又是吐出了一口血來。
但是與此同時,霍舒悅也發現江奶奶原本蒼白如紙的臉上,漸漸的開始出現一抹血色。
隻不過即便江奶奶的臉色已經好轉,她的人卻還沒有清醒過來。
顧瓷隨即停了下來,與霍舒悅一道,讓江奶奶重新躺回到床上去。
這個時候,江心也滿頭大汗的帶著顧瓷要讓她買的藥回來了。
顧瓷直接拿著藥就到了廚房。
江奶奶原本病灶就還沒有完全清除,就又在一天之內經曆大驚大喜,現在的情況十分危急,若是不能在一定時間內讓她*醒過來,她便極有可能在這種衝擊之下變成植物人,昏迷不醒。
這個時候,按照正常的步驟和程序熬藥已經來不及了。
顧瓷隻能親自動手,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最大的藥性“熬”出來。
10分鍾後,顧瓷關了火後,將裏麵的湯汁倒出一碗,朝著江奶奶的房間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樓道裏麵忽然響起了一陣極其雜亂的腳步聲。
隨即,江可麗和孫誌高便連同一眾身著製服的探員出現在了江家。
孫誌高一邊捂著自己臉上的傷口,一邊指著將一碗要端進江奶奶房間中的顧瓷,大聲喊道,“探員先生,就是她,就是她要對我丈母娘圖謀不軌,還打傷了我!”
看到報案人所指的是一個看著不過高中的小姑娘,探員的臉上劃過一抹錯愕,但是又想起這孫誌高在報警時的緊張急切模樣,探員的職業素質又讓他立刻上前,喊住了顧瓷,“小姑娘你不要亂動!”
然而聽到探員的話之後,顧瓷的腳步沒有一瞬的停歇。
孫誌高立刻激動地對著探員添油加醋。
“探員先生,你們可要快點製止她,我們剛才過來的時候,她就在對我丈母娘亂用藥,還往她身上紮針呢!現在她又端了一晚黑乎乎的東西,不知道要乾什麽!”
孫誌高的語氣之中滿是急切,就好像十分擔心江奶奶的情況一樣,然而他整個人卻躲在探員後麵,不敢前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