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開始準備起來吧,溫家,不容許出現不同的聲音。”
溫家主冷冷的說完這句話,“若他們識相些,那就剝奪姓氏,留他們性命苟且偷生,若他們不識相,你知道該怎麽做。”
電話中的人也隻以為溫家主突然提起卷軸的事情,就是為了借機向那一支發難。
聽到溫家主這麽說,他的語氣中也沒有半分的波動。
“家主您放心,我會先去發信息,好好的跟他們溝通的,不過家主,您現在在哪裏?”
溫家主麵上不動聲色,“我現在在外麵辦一點事情,你不用管,這件事情我交給你和如年……”
說到這裏的時候,溫家主一頓,下意識的朝著監控錄像看過去。
卻見剛才那段時間裏,兩個人依舊沒有任何一個從房間裏出來。
他的臉色微微一下沉,改變了主意,“你帶著如年做,如年現在人就在鬆都,你有什麽事情都可以交代給他,不用顧及他是我的兒子。”
聽著這話,電話中的人一時之間有些詫異。
一直以來,溫家主都是很放心的將一些事情交給溫如年去處理。
就算族中有資曆深厚的長老,溫如年也始終被溫家主賦予了與之近乎平起平坐的權利。
但是現在這一次,溫家主話語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要讓溫如年給他打下手。
這樣的事情,可還真是難得了……
而且……男人分明就記得,溫家主之所以要讓溫如年作為交換生轉到鬆都一中,其中的一個目的,就是要讓他全權處理這次的事情。
因此在溫家的時候,溫家主就已經帶著溫如年大張旗鼓的做了許多的準備。
但是現在,溫家主卻突然的改變了主意。
男人的眼神一閃,推讓道,“家主,我覺得如年現在也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之前你交給如年的事情,他也都辦得很好,要麽,我還是跟他一起負責這一件事情吧?”
溫家主心中冷笑,哪裏聽不出來男人明麵上是在誇獎溫如年的能力,實際上,則是存了試探他究竟是不是真心要將這個事情交給他的意思。
“行了,就按照我說的來做,你隻管做主就是,如年他的年紀到底還小,還需要多多曆練。”
聽著這話,男人徹底的放下心來,隨即就笑嗬嗬地應下了這件事情。
溫家主又給男人交代了幾句之後,才掛了電話,隻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似乎有什麽一直在看著著他一樣。
“既然來都來了,為什麽還躲在暗處不願現身?”
空氣之中靜悄悄的,他說出去的話沒有半分的回響。
溫家主又冷冷的開口,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殺意,“我知道你在哪裏,自己出來!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顧瓷單手托著下巴,雙眸懶洋洋的眯起,就這麽散漫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溫家主一個人在那裏唱獨角戲,內心穩的一批。
書房之中依舊沒有任何聲音,溫家主心底的不安卻越來越重。
他站起身來,視線緩緩地在整個書房之中環視一周,“我數三個數,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話音剛落,溫家主就聽到了一聲帶著三分輕慢四分懶散的嗤笑。
聲音不大不小,在寂靜的書房中卻顯得格外突兀。
溫家主隻覺得自己渾身汗毛都在一瞬之間立了起來!
他的直覺果然沒有錯,他的書房裏麵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