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可能,顧瓷她不是隻是去參加琴協的考核嗎?她哪裏有那個當評審的資格?”
楚詩嫻怎麽也沒有辦法想到,顧芷然最終說出來的人竟然是顧瓷。
楚詩嫻也怎麽都沒有辦法想象,一直被她棄如蔽履的顧瓷,為什麽能夠有這麽大的權力?
那可是琴協的考核啊!
不是什麽貓貓狗狗的兒戲!
沈大師眉頭一皺,也震驚於出顧芷然的回答,隻不過他想的卻是更加深遠。
按照道理來說,實際上顧瓷是不需要參加琴協的考核,就能夠直接進入到琴協裏麵去的。
他也聽說了金色樂團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
若是顧瓷這次深知自己本身沒有辦法通過,所以直接跟覃會長申請了這個特權,不考核了也是有可能的。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既然覃會長在鬆都,那麽過來當評審老師,看看新生代的力量,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如果覃會長在考核現場,顧瓷也跟著過去了。
那麽……覃會長是否是會為了顧瓷徇私,僅僅因為顧瓷的幾句胡言亂語,就特地卡住了顧芷然?
想到這裏,沈大師的神色已經變得鐵青。
可是偏偏,沈大師又深知,對於他來說,覃會長就是一個不可撼動的龐然大物。
即便他知道了這次的事情是他在一手遮天。
即便是他知道了他故意刁難,但是卻依舊沒有絲毫的辦法。
但是沈大師也絕對不能容忍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即便是知道最後不會有什麽結果,沈大師也要去辯上一辮,他要讓覃會長和顧瓷都知道,顧芷然的背後也不是沒有人的!
“欺人太甚!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沈大師麵色鐵青,猛的一拍座椅。
“走,芷然,我這就帶你去找他們要一個說法!就算是覃會長,也不是能這樣欺負人!”
聽到覃會長這幾個字,楚詩嫻的臉色也是一變。
他之前隻沉浸在顧芷然故意隱瞞了她沒有通過琴協的考核這件事情上麵,卻沒有想過,為什麽琴協千百年來的規矩都是樂團通過,那麽就是她通過。
結果,最後顧芷然的判定結果確實不通過。
現在聽到沈大師說出覃會長那幾個字,楚詩嫻也終於是琢磨過味來。
感情這是有位高權重的人故意在針對他的女兒!
“這位覃會長是誰,芷然你什麽時候得罪這種人了?”
楚詩嫻又有些氣顧芷然好端端的惹上了這種位高權重的人。
沈大師皺著眉頭,“覃會長就是顧瓷的老師,他是指揮分部的會長,也是a級的第一人。”
聽到a級這幾個字,顧長峰猛的朝著沈大師的方向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