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輕扶著莫念初的腰,兩人邊說邊笑地,走向了對麵,他們聊得似乎很投機。</p>
而李瑞的手,也一直沒從她的身上放下來過。</p>
"顧總,那這房卡要不要……"</p>
顧少霆咬著後槽牙,艱難地吐出幾個字,"給他送過去,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個膽子……"</p>
鐘雪撇了撇嘴。</p>
明明把人都送出去了。</p>
人家李瑞又不是傻的,難道不知道其中的意思。</p>
雖然這綠帽子是自己戴的,但能為顧氏贏得數百億的項目推進,也值啊。</p>
反正,他又不愛莫念初。</p>
"是。"</p>
鐘雪拎著公文包,踩著高跟鞋,一身職業裝的出現了李瑞和莫念初的麵前。</p>
她麵帶微笑,從容鎮定的,從包裡拿出一份土地轉讓合同,遞給李瑞,"李總,我們顧總都這麼大的誠意了,您看這合同……"</p>
李瑞把合同推到一旁,繃起下巴道,"我正在和念念聊一些有趣的事情,這事,呆會再說。"</p>
"李總,您看一眼,這合同裡麵,可有您想不到的好東西呢。"</p>
鐘雪遞出了暗示。</p>
李瑞也接收到了,沉下眸子,"那我就……看看。"</p>
接過合同,第一麵上就是江城大酒店的房卡和幾個。</p>
他心領神會的,笑了笑,合上合同,"顧總的心意,我領了,反正啊這地賣給誰也是賣,賣給顧總,我更放心,鐘秘書,你替我謝謝顧總,送我這麼一個大禮。"</p>
說著,他的眼神再次落到了莫念初的小臉上,肆意又大膽地慢慢往下瞅向了她的胸……</p>
"李總說笑了,隻要你喜歡,咱們就開心了。"鐘雪笑著。</p>
莫念初,看著自己在買主和賣主之間交易著,眼眶泛紅漸漸蓄滿了淚水,她慌忙抬頭,掩下這該死的情緒。</p>
李瑞很健談,尤其喜歡談自己在床上多威風。</p>
莫念初裝傻般地笑著,神思早已外遊。</p>
鐘雪回到顧少霆的身旁,比了個OK,"顧總,李總他把房卡收下了,說完事後,會把合同簽了。"</p>
"走吧。"</p>
他漠然轉身離開。</p>
鐘雪往莫念初和李瑞那兒看了一眼,也跟著顧少霆離開了。</p>
坐到自己的車裡,顧少霆一陣煩躁。</p>
鐘雪剛要拉車門上車,被他喝止住,"自己打車回去。"</p>
"哦。"</p>
司機和鐘雪都被扔在原地。</p>
車子一腳油門踩了出去。</p>
沒開出多遠,他就把車停在了路邊,扯開領帶,閉上雙眼,他眼前是莫念初和李瑞在床上……</p>
驀的。</p>
他粗喘了兩口。</p>
拿了顆煙,遞到唇,低頭點了起來。</p>
他的胸口似著了火一般,心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攥住,透不過氣來。</p>
一顆煙未吸完的功夫。</p>
他重新踩住油門,打了把方向,又開會到了宴會門口。</p>
李瑞的車子還在。</p>
顧少霆升起車窗,就那麼盯著宴會出口的位置,一眨不眨。</p>
不知道過了多久。</p>
陸續有離場的人,走出宴會。</p>
李瑞喝得有點多。</p>
他一手攬著莫念初的肩,一手在比比畫畫的,不知道在說什麼。</p>
莫念初輕扶著他的腰,溫柔又小心翼翼,把他送上車子,而後自己也坐了進去。</p>
"媽的。"</p>
顧少霆重重地捶了一下方向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