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低聲音詢問道:你做的
雁未遲嗤笑一聲:我碰過的東西,她也敢喝,都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
上官曦忍不住笑了下:你還真是歪打正著了。
雁未遲隻是順勢下毒而已,並不知道長公主真的一邊立牌坊,一邊做婊/子。
可見這人自己行為不端,報應隻是遲早的事兒。
——
行宮。
一行人回到行宮之後,上官曦也被送回了牢房。
雁未遲從牢房裡出來,一邊走一邊皺眉道:我從未聽聞過海陵香木,南滇人的手段,真是令人防不勝防。
花榆詢問道:他情況如何
雁未遲淺笑一下:你放心,殿下沒事,雖然蠱蟲很活躍,可今日並未完全毒發。
放心我有什麼不放心的!花榆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不在乎上官曦的生死。
雁未遲也沒與他爭論,隻是開口感慨道:沒想到那長公主還真與人有私。
你沒想到我一進城就發現了!花榆微抬著下巴,略顯得意。
雁未遲疑惑:一進城就知道了你認得她
花榆搖頭:我不認得她,可我還記得,她抓住那琴相濡的娘親,來逼迫琴相濡接旨的時候,說過一句話。
她說什麼了雁未遲已經忘了。
花榆繼續道:她說,找百八十個男人,去照顧那梅若蘭的生意。試想想如果真的是修心養性之人,還是個女人,怎麼會說出這麼齷齪惡毒的話觀其行,聞其言,知其人。她就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