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出門的,回去的時候,隻有林奕澄一個。</P>
林奕澄也沒回老宅,去了季書妍那裡。</P>
季書妍見她無精打采,給她拿了一瓶果酒:“喝點吧,暖暖胃。”</P>
“明天有手術。”林奕澄說:“不能喝。”</P>
季書妍自己也不喝酒,隻好收了起來:“陸山河到底什麼意思啊?他不會不想離婚吧?”</P>
“怎麼可能。”林奕澄苦笑:“離婚可能引起股票動蕩,也會讓股東們不滿。”</P>
“原來是這樣。”季書妍說:“那你們不離了?”</P>
“離。”林奕澄說:“我估計……要等她回來了。”</P>
季書妍知道她說的是誰。</P>
她問:“那時候,陸山河就不怕股票動蕩,股東不滿了?”</P>
林奕澄說:“和她相比,那些算得了什麼?就算與全世界為敵,陸山河也會想和她在一起。”</P>
季書妍氣得咬牙:“她哪裡好了!半點都比不上你!”</P>
林奕澄笑了笑,沒說話。</P>
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P>
這話是沒錯的。</P>
而且,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念念不忘。</P>
林奕澄天天和陸山河見麵,兩人上床都要上膩了,這樣的關係,怎麼能和白月光比呢?</P>
季書妍不想繼續說這個,她換了一個話題:“寶環要回來了,她跟你說了嗎?”</P>
秦寶環在國外留學,是她們兩個的共同好友。</P>
林奕澄點頭:“她給我發消息了。”</P>
“等她回來,我們好好聚聚!”季書妍說:“你還有年假嗎?不然我們趁著過年,去南方玩一趟?”</P>
“彆想了,”林奕澄說:“過年肯定要排班的,輪流值班。”</P>
“你這個工作啊。”季書妍歎口氣:“太辛苦了。”</P>
辛苦是辛苦了一點,但林奕澄喜歡。</P>
晚上她沒回去,在季書妍家裡睡了。</P>
再說會所裡,林奕澄走了之後,陸山河在走廊裡抽了一支煙。</P>
楊雨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邊,開口:“山河,你彆生氣了,奕澄姐可能是心情不好,她不是故意的。”</P>
“你還給她說話?”陸山河說:“行了,都回去吧。”</P>
“可是,今天是給你過生日的……”</P>
陸山河回了包廂:“都走吧,改天請你們吃飯。”</P>
“怎麼了,”施長海說:“彆因為她,破壞我們的心情。來,喝酒!”</P>
“不喝了。”陸山河說:“我也有點不舒服,大家的心意,我領了,都走吧。”</P>
楊雨桐眼圈紅了:“山河,我……”</P>
“走。”</P>
陸山河聲音不大,威嚴十足。</P>
在場沒人敢忤逆他,施長海把他們送走,最後留下來:“山河,我再勸你一次……”</P>
“你也走。”陸山河說:“以後,彆提離婚兩個字。”</P>
“你……”施長海搖搖頭:“行,我走!”</P>
陸山河一個人坐了一會兒,一睜眼看見滿屋子亂七八糟的,他叫人來收拾了一下。</P>
等一切恢複原樣,他才覺得舒服。</P>
林奕澄今天這個模樣,是他沒見過的。</P>
拋開讓他在朋友麵前沒麵子不說,其實,這樣的林奕澄,鋒芒畢露,咄咄逼人,其實……</P>
其實很有魅力。</P>
他不想承認,可這是事實。</P>
當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林奕澄身上。</P>
都是男人,陸山河太了解男人目光裡的含義代表什麼。</P>
甚至包括施長海。</P>
他也是第一次注意到,施長海看林奕澄的眼神。</P>
像是厭惡,又不完全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