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是周溫瑾在樓道抽煙,撞見他跟顧晚在打電話。 </p>
這大樓是禁煙的,沒想到會有個大爺膽子這麼大,還花錢問他跟顧晚在說什麼。 </p>
周溫瑾比顧晚出的錢多,韓進又是向錢看的人,然後他們就一起來了這裡。 </p>
顧晚不知道他們這段孽緣,自從上次跟周溫瑾一彆,已經幾十天過去了。 </p>
這男人看起來越來越像個人,舉手投足沒從前邪肆張揚,連穿戴也沒那麼騷,雖然仍舊奢華,但低調不少。 </p>
不過她對這個危險分子兼掃把星還是敬而遠之:“溫瑾叔,戲看完了,就走吧。” </p>
“小晚侄女,叔叔我可幫你教訓了壞人,怎麼說也要請叔叔喝一杯道謝吧。” </p>
周溫瑾說話還是吊兒郎當的死樣。 </p>
顧晚暗自冷哼,還有臉說喝酒的事,上次在夜店差點把她害死。 </p>
他不走,他們走。 </p>
“我戒酒了。”顧晚看韓進:“我們走吧。” </p>
周溫瑾沒攔著,隻是在她身後問:“叔叔可是一片冰心在玉壺,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p>
顧晚回頭,笑得乖巧柔和:“我信溫瑾叔,隻是你那一片冰心還是放冰箱吧,等遇到個比我更好看的,再解凍倒玉壺裡。希望叔叔早日找到好姻緣,不要總想著當小三。” </p>
她伸出帶著鑽戒的手晃了晃:“我是已婚婦女。” </p>
周溫瑾看著她笑,恍然像是回到了從前。 </p>
好幾年前,還沒滿二十的她戴著一枚地攤貨戒指,站在他身邊,挺著大肚子,跟其他男人也是這麼說的。 </p>
如果沒有那件事,孩子已經六歲多了,她會不會讓孩子叫他爸爸? </p>
按照她的性子,肯定不會。 </p>
他依稀記得,她驕傲的說她愛得人是最溫柔的花叢,她可以做花叢間最自在的小鳥,那個男人比他好千倍萬倍。 </p>
隻是顧晚去告白的時候像戰鬥雞,回來的時候像落湯雞。 </p>
周溫瑾很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p>
會是多好的人,能讓顧晚這樣脾氣不咋的的女孩受了傷,卻不說他一句壞話,不說他半點不好,還用命生他們的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