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京澤你應該比我清楚,從前的許珍,哪怕再怎麼不好,你喜歡她的時候,可以盲目無視她一切的不好。我跟…他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有些事,我想親口聽到他的解釋。
許珍是不是隻要有許珍的存在,你都會介意季京澤眼底神色,充滿了壓迫感,直直地盯著她,從他身上散發出了一絲的危險感。
宋明珠察覺到他握著方向盤,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我不是那個意思。語氣少了幾分鋒芒。
不是這個意思是不是許珍死了,她的事,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的揭過。季京澤壓抑著的嗓音,逐漸變得瘋狂起來。
事情過去這麼久了,你特麼的到底有完沒完,我都說了!我特麼把她當成你了,當成你!你懂不懂!
他的聲音,一陣比一陣強烈。
把她當成我當初你彆忘了,你是跟許珍在一起的時候,你跟她是怎麼霸淩的我!宋明珠對上他那雙藏了炸藥的雙眼,比起他的情緒強烈,她平靜得如一灘幽潭。
聽到這些話,季京澤眸光微動的落下,宋明珠繼續說:我能像親人一樣跟你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可並不代表,曾經發生過,我就全都當作沒發生過,我能忘記。
就算沒有許珍,我已經有…周毅川了!
對不起,季京澤!
感情的事,勉強不了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宋明珠也怕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一直以來,我隻把你當成親人,跟你說這些,我隻是…不想騙你!
你執意要還是這樣。宋明珠側頭看向車窗外,你想怎麼樣,隨便你。
有些話,現在不說,遲早都是要告訴他的。
如果不殘忍地說出這些話,等到將來,隻會是更大的定時炸彈。
季京澤:滾了,這次就永遠都不要回來。
宋明珠:現在的季家是我的家,我不會離開。
車門自動緩緩被打開,宋明珠邁下腳步,猶豫間,動作停下,開車路上小心,我很快回去。
宋明珠想去找他隻是想為了證實他說的那些話。
在精神病院裡,葉母手裡真的有岑家犯罪的證據,那她身邊一定有人在監視著,現在周毅川去找了她,宋明珠怕他會有危險。
岑家身後背靠裴梟,會肆無忌憚的周毅川動手。
第七精神病院中。
周毅川接過護士手中的文件,寫下探診的時間,名字。
護士:隻有十分鐘的時間,現在病人情況十分不穩定,萬一傷到你,我們醫院可不管。
周毅川:有勞。
精神病院的走廊裡,透著幽綠的燈光,吹來陣陣風,周圍全都十分安靜,頭頂的感應燈隻有等人走過才會亮起,這家精神病醫院一整個透著詭異。
進去吧,裡麵有人。時間到了,他們會帶你出來。
護士拿了鑰匙開門,周毅川踏進黑暗的病房中,隻見葉母蔡玉英身上穿著病服整個人瘋瘋癲癲的被鐵鏈拴住在房間裡,隻有地上的床墊。